宋墨抓过她细瘦的手指,看到小媳妇的手指肚被划伤了,紫红色的血流出来。
他毫不迟疑地把小媳妇的手放在嘴里吸起来。
温可馨知道这是清除伤口污垢的土办法,可是刚才洗碗,她的手脏了不说,还带着洗碗水,他怎么什么都不在意样?
很快,有股异样的感觉袭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手指受伤的地方针刺般的疼痛袭来,男人的嘴这才松开。
温可馨快速把手指收回来,再看手指受伤部位的血从紫红变成鲜红。
宋墨快速离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一瓶紫药水。
用棉签沾着紫药水先把血涂抹掉,再细心地把药涂抹在伤口处。
他涂得很认真。
温可馨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手指是什么名贵瓷器,正被他细心把玩,生怕有丝毫损伤。
同时,他靠得很近,头发上清洌的淡香和汗渍味袭来,让她有点恍惚。
很快,血止住了。
他拿出绷带把伤口细心地缠好,叮嘱道:“接下来几天千万别沾水,每天打开看看再上点药。”
就是一点小伤,这男人也太小题大做了?
温可馨不由想起,他穿着跨栏背心的时候,露出胳膊上的伤口,足足有一尺长,伤口应该是很深,密密麻麻缝针了,伤口处新长出粉红色的肉。
“我的伤没事,根本不用包扎。”
“你和我能一样吗?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你还是没长大的小姑娘,细皮嫩肉的。”
说话间,他把那个豁牙碗放在旁边,又查看下所有的碗和盘子,找出来几个豁牙都扔了。
前世,温可馨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手或者身上受伤,只能自己处理。
今生有人关心疼爱的感觉不错。
心中不再介意,这男人和自己抢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