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淑兰开始就如一艘小舟随波逐流,慢慢的变成了迎风而上。
许久,赵兴松开了眼神水汪汪的盛淑兰,说道:“走吧,伺候孤洗漱。”
盛淑兰这才从迷离中回过神来,看着走向盥室的赵兴,站起身来想要跟上。
却因为腿有些发软,差点摔倒。
“没事吧?”赵兴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关心问道。
“没…没事。”余嫣然连连摇头跟了上去。
来到盥室,宫女已经往澡桶里兑上了水。
赵兴面向盛淑兰张开了手,盛淑兰上前为赵兴更衣。
当衣衫尽去,余嫣然是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
低头就能看到剑拔弩张,抬头她又羞的不敢与赵兴对视。
只能撇过头去。
赵兴很喜欢盛淑兰这种羞涩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哈哈一笑,进入了浴桶。
虽然这里不是他的寝宫,但是浴桶直径也有两米。
说是浴桶,其实已经算是一个小型浴池了。
“哈。”
现在天气不冷,水只有温热,赵兴坐在浴桶里,靠在桶壁上舒服的发出一声慵懒低吟,看着盛淑兰还站在那里,说道:“过来为孤搓背。”
“是!”
盛淑兰应了一声,来到赵兴身后,伸手为赵兴搓洗着后背。
没多久,盛淑兰便累的有些气喘吁吁。
“累了么?”赵兴问道。
“臣妾不累。”盛淑兰摇头道。
赵兴侧头看着盛淑兰,说道:“你看额头上都有汗了,进来一起洗洗。”
盛淑兰低着头,声如蚊蝇道:“臣妾先伺候殿下喜好再洗。”
“进来,伱怎么不懂得节约用水呢?”赵兴有些责怪道。
盛淑兰不懂为什么要节约用水,但是很吃赵兴带着命令口吻的话,期期艾艾的准备宽衣。
“别脱。”赵兴拦住了她,说道:“就这样进来。”
开玩笑,这可是自己的活,哪能被人给抢了。
俗话说的好,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自己总不好一直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偶尔还是要亲力亲为才是。
盛淑兰闻言,犹豫了一下,抬腿进了浴桶,在赵兴对面蹲入水中,坐了下来。
直径两米的澡桶,即便两个人也丝毫不觉拥挤。
“离孤那么远做什么,刚刚后面洗了,前面还没洗呢。”赵兴说道。
盛淑兰闻言抿了抿嘴,只能挪动到赵兴身边,为他搓洗了起来。
“你帮孤洗,孤帮你洗。”
赵兴不顾盛淑兰的拒绝,熟练的帮她褪去碍事的,已经湿漉漉的亵衣。
“殿下,这里不行,咱们回榻上去吧。”
“孤觉得挺好的,你扶着桶岩。”
在盥室中,想去哗哗水声,偶尔还夹杂着一些别的声音。
一个时辰后,水都凉了,两人才沐浴完,回了房间。
…………
次日上午,赵兴正在批阅扎子的时候,三水匆匆走了进来。
“殿下!”
赵兴看三水神情严肃,问道:“怎么了?”
“邕王一家被抓了!”三水说道。
赵兴闻言先是一愣,问道:“可是因为孤之前遇刺之事?”
“没错。”三水点了点头道:“是宫中禁军抓的人,说是邕王买通的刺客刺杀殿下,如今邕王一家都已经被抓入了刑部大牢,由禁军看守,任何人不得探视。具体情况不明。”
“确定是邕王买通的?”赵兴问道。
“外面都是这么传的,具体是不是,奴婢也不清楚。”三水说道。
赵兴闻言沉默了一会,说道:“留意一下关于这件事的消息。”
“是。”三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赵兴放下毛笔,揉了揉眉头,若是没有误传,就说明这件事还有隐情。
毕竟那些刺客都是死士,显然是早早培养出来的,不可能是买通的。
摇了摇头,赵兴也没继续去想。
不管如何,邕王被抓,接下来肯定能审问出一些东西。
就算有什么隐情,也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中午,赵兴设宴款待了盛长柏和齐衡两人。
开封府的县官中,几乎都不是汴京人,过中秋自然不需要来汴京。
盛长柏和齐衡,家人都在汴京,离的不远,中秋也得团员一下。
相比较之前,两人都黑了不少。
毕竟各县最近几个月一直忙着清量田亩,他们作为县令,时常外出巡查,晒黑很正常。
盛长柏还好,本来就微黑,并不明显。
齐衡就不同了,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乍一看差点没认出来。
“元若,你黑成这样,平宁郡主没埋怨孤吧?”赵兴笑道。
“怎么会,母亲还说我看着精神了许多呢。”齐衡微笑道。
平宁郡主看到他这样子,可是心疼的眼泪直流。
但是这些他自然不会和赵兴说。
赵兴一听就知道齐衡没说实话,不过他也没有深究,而是询问起了两人这段时间在地方上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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