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一路领着他来到了他的办公房。
赵兴也不客气,直接来到主位上坐下,因为心里有气,只招呼曹安落座,并没有让陈廷文坐。
“陈府尹,你把辽国使者打死百姓的事情经过给我说说。”赵兴说道。
“是。”
陈廷文行了一礼,说道:“辽国使臣昨天到的汴京,昨晚随行的一个军士出了鸿胪寺游览汴京城时被一个百姓给冲撞了,那个军士恼怒之下打了那个百姓一顿。当时那个百姓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因为动手的是辽国使臣团的人,五城兵马司的巡逻士卒也不敢拿人。
等那百姓死后,其家人前来报官,臣去了鸿胪寺,和辽国使臣交涉了。辽国使臣却说他们的人只是打伤了人并没有打死,那是诬陷他们的,拒不交人。
事关辽国使臣,鸿胪寺那边也阻拦,臣实在没办法。然而当时宫门已经落锁了,臣今天一早已经禀报上去了,到现在还没有答复。”
“混账!”
赵兴恼怒道:“打死了我大宋的百姓,还说是我们诬陷他。”
赵兴越想越气,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说道:“两位表兄,你们拿着这块令牌去调兵,带人去鸿胪寺把那个凶手给我抓过来。”
这块令牌是他父皇给他的,不仅代表着他父皇的身份,还可以调动一部分殿前司的禁军。
“是!”
曹勤和曹勉闻言看向了父亲,见他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上前接过令牌,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