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你可以不喜,却不能疏远。奸也好,忠也罢,作为一个合格的皇帝,都要用。”官家说道。
“父皇,作为一个贤明的皇帝,不应该亲贤才,远小人么?”赵兴疑惑道。
“福儿可知长江与黄河?”官家问道。
“儿臣知道。”赵兴点了点头。
“长江水清好比忠贤,而黄河水浊好比奸小,不管是长江还是黄河,都能灌溉流域的农田,缺一不可。二者不管是谁泛滥,都会成灾难,都需要花大功夫治理。你明白了么?”官家淡淡道。
赵兴一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官家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朕当年也以为只重用贤臣,就能把天下治理好。然而推行变法之时,才发现这个想法大错特错。贤的也不一定忠,奸的也不一定不忠,最终还要看你怎么用人,只要能达成目的,是奸是贤并不重要。作为皇帝,不能因为个人喜好,而定亲疏。”
一开始赵兴只和少数几个亲近,他就得到了消息。
之所以一直没说,是觉得赵兴年纪还小,说了他也未必能理解。
而且也想看看赵兴能不能自己反应过来。
然而两年时间过去了,赵兴始终没有改变,这才亲自和赵兴说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