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逗你玩呢。”</br>陈阳笑了一下,打量着镜子里这位女帝慌张的模样,心里的郁闷也缓解了不少。</br>逗我玩?</br>女帝没听懂陈阳的话,但看到陈阳开了一些,她心里也莫名觉得宽慰。</br>“今天城内情况如何?”</br>陈阳问道。</br>齐天娇汇报道:</br>“多亏神明送来的那些额口罩?还有那些神衣,真是太好用了,城里的疫情已经被控制住了,现在患病的百姓只有四百多人,还有一些症状轻微的人。”</br>陈阳点头:</br>“千万不要放松,严格按照我说的流程去执行,匈奴这招可够阴狠的。”</br>齐天娇道:</br>“信女一定严格按照您的指示去做,请上神放心!至于这一次污染水源之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找出大真国安插在我们这的内奸。”</br>幸运的是,大颜这边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陈阳暂时不用为她们忙的焦头烂额了。</br>“一切稳定就好,就这么说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br>陈阳刚要说晚安,却看到齐天娇欲言又止的样子,皱眉问道:</br>“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br>齐天娇犹豫道:</br>“我感觉上神大人似乎都被什么困扰着,其实您完全可以说出来的,信女知道自己帮不了您什么,但是也想为您分忧啊!”</br>陈阳笑了一声,心道我这个时代的事,你怎么能帮上忙。</br>可他转念一想,却发觉真的可以和齐天娇说一说。</br>这种错综复杂的事情,一般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不定齐天娇真的能提供一些不一样的思路呢。</br>一念及此,陈阳便悠悠开口道:</br>“这样吧,我就跟你说一个故事吧。曾经有这么一个国家,因为落后于人,遭到他国入侵……”</br>陈阳用讲故事的形式,将黄金梅花四家的恩怨说了一遍。</br>齐天娇很仔细的听完了,陈阳见她面露思索之色,便问道:</br>“你有没有听懂,这个故事还是挺绕的。”</br>齐天娇点头道:</br>“懂是懂了,那上神的意思是,怀疑这背后还有一层隐情是吗?”</br>陈阳目光游离:</br>“不是怀疑,而是希望,但就以目前的证据来看,花家确实是背叛了黄金梅花四脉。”</br>齐天娇反问道:</br>“既然如此,那这花灵为什么又要留下花灵有罪的手绢呢?”</br>陈阳冷笑:</br>“这有什么,人都是复杂的,她虽然为了利益背叛了黄金梅花,并不代表着她就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说不定她事发之后就后悔了呢,良心上过不去,这才留下了这个手绢。”</br>齐天娇道:</br>“这也有道理,但我总觉得花灵这个女子,并不是上神想的那种人。”</br>陈阳一愣,问道:</br>“你有证据吗?还是从哪个细节推测出来的?”</br>齐天娇笑了笑:</br>“都不是,是我的直觉!可能是因为同为女子,我的看法或许和你们有些不一样。”</br>陈阳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现在毫无头绪,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br>“说来听听。”</br>齐天娇道:</br>“男子当家和女子当家,还是有区别的,女本柔弱,难成大业。而男人生来对权力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向往,他们往往愿意为了一个简单的追求牺牲一切。”</br>“从花灵留下的手绢来看,她应该不是那种追名逐利之人,而是重情之人。这样的人,一个念想就可能困其一生,这样的人,又是怎么做出背信弃义之事的呢?”</br>陈阳听完是嗤之以鼻。</br>在他看来,男人女人除了生理结构不一样,其他地方都是一致的,女人一样会心狠手辣,男人也会有妇人之仁。</br>“看来这场讨论是没有结果了,我真是服了自己,居然一个古代人聊近代的事。”</br>陈阳苦笑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br>他自语道:</br>“是啊,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花灵就是汉奸,根本就无法推翻,而我若想要找出什么隐情,就只能也必须假设花灵是一个好人,她是有苦衷的,然后再按这个假设去找线索。”</br>“好,那就这么试一试,假设花灵并非背信弃义之人,她重情重义,绝不会做出勾结洋人之事!那么是什么动机最有可能促使她造假呢?”</br>陈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疯了,居然靠一个莫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