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群中。
常文忠、靳火两人彻底惊了,有种大家同窗苦读数十载,本笑呵呵说科举无望便回家种田,结果你反手高中进士,甲第登科的背刺感!
能单枪匹马斩杀修行者的,那定也同为修行者!
糟糕,还真让鲁达兄修成仙了?
靳火眼睛里的嫉妒几乎快化作火光喷出来,他咬牙切齿道,
“真该死啊!!不行不行,我必须给带头大哥传信,把鲁达兄拐回山寨!不可荒废了他的天赋!!”
常文忠也一副颇受打击的模样。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言语中,对鲁达多了几分敬畏和壁垒。
“那日后,我们可得叫鲁大人,鲁仙长了。”
“叫个屁!”靳火挥了挥手。
“你敢叫,鲁达就敢捶你,你信不信?你还不如多送他两坛玉壶春酒,日后他成仙了,肯定封你做个酒中仙!”
“这……”
常文忠愣了下,稍稍思索,颇为赞同道:“有道理。”
说罢,常文忠头也不回的朝城里走去。
“你去哪?”靳火大喊。
“去买玉壶春酒,这酒每月就兜售寥寥十坛,去晚了就没了!”
话在口中,一人一马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溅起的沙尘拍了靳火一脸。
靳火猛地大怒:“啊啊啊!!攀炎附势之辈,你也该死!!”
……
渭州外城,马行街。
烈日炎炎,白素贞还在外面看房。
面前是间空闲已久的药铺,前店后坊,有足足两进,极为轩敞。
原主人甚至并未搬空药铺内的抽屉、戥子等药具,以后若是租下来,能省很多事。
院子开阔,并无遮阳处。
白素贞在院中走了圈,暴晒在阳光中,稍稍有些不自在,脸上微微发汗。
“能不能再便宜点?”白素贞侧头对陪同的牙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