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瞎子不在里头呢,倒是撂了好几个巢子在洞里。”
“我就给摸走了,嘻嘻。”
好家伙,从熊窝子里摸东西,胆子可真够大的。
万一熊在里头,不就是把自个儿送熊瞎子嘴里了?
“往后别这样冒险,一会命折里头有你哭的。”李良生替他心惊肉跳:
“哪有你这样干的。”
嗅了嗅鼻子,这家伙,身子又是一股酸臭味儿:
“叫你洗澡也不洗干净,这臭的,下回熊瞎子都能沿着你的味儿找着你。”
刘二磊低头,左右闻了闻胳肢窝,鼻子已经给熏惯了,这么一闻也还是能闻到。
他憨憨一笑:
“洗了,真洗了,那天你叫咱回去洗澡,咱回去之后立马就烧了热水好生搓了搓。”
“搓下来半缸子泥呢,身上搓的呲溜滑,茶壶都给搓了一顿,搓的细皮嫩肉滑溜溜。”
“只是没袄子换洗,这味儿不是身上的,是袄子上的。”
刘二磊好生一通解释,解释过后才笑嘻嘻的继续正题:
“熊窝子里掏出来的巢子,刮了二十斤蜜子出来呢,良生哥你不是说跟咱收的嘛。”
说到这,他又腼腆笑着低下头,反正就是想要钱又不好意思提这茬儿。
村长都敢光天化日收蜜子了,还借花献佛的在村里撒了小三千斤粮食。
说明他已不怕自个儿的物资门道被人知道。
那就不用夹着自己了:
“你直接弄去村长家,村长不仅给钱,还给粮票呢。”
“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