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董卓的生母池阳君外,怕是再没有其他人有胆子这么做了。
“正是。”
二人的交谈还没有结束。
“后生是凉州哪里的?”
“陇西郡临洮人。”
贾母一听更是开心:“老身眼睛未瞎之时,曾去过几次临洮。记得城门口常有一瘸腿老翁,爱好唱曲,倚着棵枯死的柳树桩,在那吆喝卖酒。”
董卓此刻似乎也想起什么,面露怀念。
“那瘸腿老翁姓李,据说还是陇西大姓李家的旁支。只是因年轻时于边塞作战时不慎摔下马来,被马踩碎了右脚,这才沦落到卖酒的地步!”
贾母兴奋起来:“对对对!”
“看来后生你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能记得此人!”
“只是不知,那老翁是否还活着?他那酒虽不好喝,但除了临洮,在别的地方却尝不到那酒的半分味道。”
董卓此刻也突觉口舌处的涎水化作熟悉的酒味,瞬间涌入喉咙。
“李老翁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卖酒的是他那个被胡人砍了一条胳膊的儿子。”
“但他那酒的味道,却已是远不如他父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