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保全身体才是要务。若如先帝一般四十岁便崩了,又能做出什么大事呢?”
司马师试探性的问道:“那此事就这样算了?”
司马懿说道:“怎么可能!以当今陛下的性格,说不得要当面问你叔父,甚至亲至尚书台也说不定。”
司马师道:“那父亲或可帮忙说和一二,让陛下不必为此动怒。”
司马懿嗤声道:“怎么可能不动怒,都派人到我家里来问了!不干曹休、曹真的事,涉及尚书台下属,陈群也定会帮着说和。”
司马师问道:“那尚书令陈矫呢?”
司马懿眯着眼:“陈矫……说不定司马孚做出此番事来,就是陈矫背后鼓动的。”
“只可惜此番陛下颁下了大批任命,破了这个先例后,内外官职的人事恐就由不得尚书台了。”
司马师听到这里,已知自家叔父定会无虞,心里已经轻松许多了。至于内外官职,司马师尚未出仕,更是与他无关。
不过,司马师想了想刚才替皇帝问话的毌丘俭,不由得多问了父亲几句。
司马师说道:“父亲,儿子刚才见那毌丘俭,二十五岁便做了两千石,器范自然、仪表皆丰,属实是个人才。”
“人才?”司马懿瞥了眼儿子:“天子近臣骤得如此高位,难道是我们这种士人的福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