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贫道可就要用你的银钱,请你吃这顿便饭了。”
店小二忙道:
“这位爷,齐大爷本是预订包厢之人。阴差阳错,却要赔上许多灵宝和银钱。
若是让……”
苏夜抬手截住店小二话头,轻笑道:
“小二哥莫要忧心,贫道自有分寸。”
店小二即便收声。
“小爷今天只带了这许多筹码,你若肯在此间等。待我回府取来银钱,再把失去的东西赢回来。”
苏夜笑道:
“你失去的,只不过是一块玉佩。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玉佩?”输到头昏脑胀的齐崖,讶异看向苏夜,眼神中的迷茫格外强烈。
店小二从旁提醒道:
“赌赛开始前,这位道爷便说要你腰间悬挂的玉佩。”
“对!”齐崖面露灿笑,口齿比平时流利数倍,“对!这场赌赛的筹码是玉佩。”
说罢,不等苏夜开口,解下腰间悬挂的黑色玉佩。
敖澈眼见齐崖仓惶收回玉葫芦,心中格外畅快,传音道:
“这齐崖只是性格乖张的浪荡公子,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切莫因这场冲突,便要了他的性命。”
苏夜不禁莞尔。
他确乎开过不少杀戒。
可死在他手下的,皆是罪恶滔天之辈。
正如敖澈所言,齐崖罪不至死。
真正令苏夜感兴趣的是纹饰似蝴蝶,漆黑如墨的玉佩,问道:
“齐少爷,可否告知贫道。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这块玉佩?”
齐崖收回了玉葫芦,对苏夜敌意散去,回道:
“这是一位合欢宗弟子送我的礼物。言称佩戴此玉,可提振雄风,令勾栏那些女子全都倾心于我。”
醉心财色酒气的富家少爷,绝不可能是机关城中的内鬼。
纵使与此事有关,也不过是被人卖了,还帮着元凶数钱的主。
唯一的价值,便是顺着他这棵藤,或可摸到隐藏在暗处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