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田大花的桎梏,赵冯氏找到机会将谢喜燕压在身下,啪啪就甩了她几个大耳光,打的谢喜燕脸颊通红。
“我叫你嘴臭,我叫你嘴臭,娘的,都是些死老奶,都活半截土的了,还敢到处嚼舌根,别哪天自己把自己嘴巴嚼烂了。”
赵冯氏骑在谢喜燕身上,打得谢喜燕毫无还手之力,李秋芳一看这架势,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出手,不然现在就是她躺在那里了。
赵欣然抱着手,冷漠地看着田大花,“断了?田大花,你这手好着呢,怎么会断呢,要是真的断了,那你家陈有才要怎么娶如意楼的小姐呢?我告诉你,你今日到处造谣我,我可是心灵受到了伤害,待会我就去衙门告你,让你蹲大牢!这样,看你家陈有才怎么当官娶小姐!”
“你!”
田大花气得牙疼,这该死的赵欣然,又拿自己的乖孙来威胁她,可偏偏她还不能不听,他们全家的希望都在陈有才身上,不过,等陈有才考上了,随便动动手指,一准捏死赵欣然这只臭蚂蚁。
“我?我怎么了?你们不是喜欢说闲话吗,要不要我告诉你们几件事啊?啊?李秋芳,你说,你要不要听呐?”
突然被点到名的李秋芳愣了一下,赵欣然说的是什么事情?该不会又要说之前她偷五婆子的鸡蛋吧?
不过后面她可是悄默默给五婆子赔了两个鸡蛋的,这事就算是完美解决,哪怕赵欣然再说,那她也是不再怕的!想的这里,她挺直了腰杆:“怎么,听啊,说不爱听闲事啊,你说啊!”
赵欣然眯着眼睛笑起来,“这可是你叫我说的啊,那我可就说了啊,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啊!”
“切,谁后悔还不知道呢,你现在说的最好是有根据的,要是你张嘴喷粪,那大家伙可都是见证,别到时候怪我们撕烂你臭嘴!”
赵欣然被骂,她也不恼,点开监控进去找到李秋芳的那里看了起来。果然,就前三天,李秋芳借着自己肚子疼的机会,在婆婆屋里的烤火,然后从婆婆褥子的夹层里摸走了两文钱。
她晚上还去偷听妯娌家的墙角。
都不用看更多的,光是手脚不干净偷银子这回事,就够李秋芳吃一壶了。可惜了,这李秋芳毕竟年轻,还有婆婆可以治,可这田大花和谢喜燕,两个都是老油条,整个村里竟然一时还找不出来可以治她们的,唯一能和她们两个抗衡的,一个就是周岚清,另一个就是朱兰花,还有一个就是她奶奶赵冯氏。
不过现在田大花的软肋就是陈有才,而谢喜燕家嘛,也是没个读书人,那两个孙子都还小,读书也读不进去,两个儿子还死了一个,就剩下一个陈二嫂带着儿子,昨天才从县城看病回来。
“呵呵,李秋芳,但愿你待会还能笑得出来!”
“我呸,我当然笑得出来,毕竟我可是干干净净做人,不像有的人,身子都脏了!”
赵欣然慵懒地弹了弹手指,“哦,是吗?那到底是谁借着自己肚子疼要再婆婆屋里烤火,然后从她婆婆的垫子夹层里摸走了两文钱啊?害得陈江氏被打了一顿!”
本来在一边看热闹的陈江氏一听这话,眼睛登时就亮了,她就说之前怎么婆婆就对着她阴阳怪气好几天,还动不动就冷不丁给她两巴掌,原来症结在这里呢!!!
她气得一把抓住李秋芳的头发,拖着她就走:“二弟妹啊,你可真有你的啊,我说娘怎么会突然给我一棍子,原来是你在这里搞鬼啊!”
“啊,大嫂,放开我啊,大嫂,我没有啊,你别听那个小贱人瞎说,放手啊大嫂!”
陈江氏可没忘记前天婆婆进灶房就给她一柴火的疼痛,她加大手上的力度,“哈哈哈,弟妹真是昏头了,走走走,嫂子带你回家治治脑子。”
妯娌两个走了,现场就剩下谢喜燕、田大花、还有她奶奶赵冯氏。赵欣然根据看到的信息,大概了解了赵冯氏为什么会出手,原来是月芽和县城里的小管事定了亲,最近也是频繁接触,不过那家是看不上赵家的,奈何自己的儿子是真的喜欢赵月芽,见过一次就念念不忘。
那家也是放话了,给三十两的聘银,但是以后就不能再回娘家这边走动,说是要再养养月芽的气度,这赵家村哪家的女儿能得三十两聘银啊,这一般就是拿三五两,要么就是**两,顶天也只有之前耿夫子家的女儿收了十三两。
赵欣然轻哼,怪不得呢,原来是为了保住亲事啊,她就说按照原主奶奶的德行,不上脚踩他们一房都是轻的,居然还会动手帮她们?
不过这也省了好多事,那谢喜燕本来就和赵冯氏不对付,今天这架一打,那更是互相为仇人了。
“哎呀,我说奶奶啊,你这么大年纪,跟这些嘴上没把门的老奶动什么手啊,别到时候把腰闪了,胳膊腿弄断了,那可就不好了呀!”
赵欣然说着过去把赵冯氏从谢喜燕身上给拉了起来,谢喜燕趁机还想薅一把赵冯氏的头发,被赵欣然一巴掌给拍开了。
“老娘撕烂你的狗嘴,要不是你,老娘至于和这些个破烂货动手嘛?老娘真是欠你们的,白白把你们养大,大了大了不省心,还要被人泼脏水啊,我们老赵家命怎么这么苦啊!”
赵冯氏顺杆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