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想问,又被禾善三言两语扯开了话头。
“你知不知道知州府明天要大办宴席?”
蔺赴月摇头,“还没听说,不过灾情刚刚稳定下来,陈大人这时候设宴,会不会引得官家震怒?”
“不会,”禾善笃定,“扬州这块地方我还是知道的,天高皇帝远,每年给国库贡献的税高,百姓又安居乐业,官家向来只有赞赏没有责备的。”
她坐在秋千上晃着腿,一幅悠闲自得的样子。
据说秋千是甄佑才给她扎的,花了一下午的功夫,手都磨破了。
蔺赴月咂摸出一些滋味,刚想调侃,又听见禾善说,“这次设宴估计是为了奖赏赈灾的事,我爹说,扬州这次反应迅捷,官家龙颜大悦,估计陈平要升官了。”
她不屑地“啧”一声,“明明都是你舅父的功劳,全都让陈平那个宵小抢了功劳,我心里真是生气。”
蔺赴月好奇,“你对他,似乎很有看法?”
“那是当然了,听我爹说,他啊科考的时候一手文章写得极佳,连官家都对他赞不绝口,但我后来见过他,大腹便便,一看就不是个肚子里有货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