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稻村谷良,秦天给苏杭去了个电话,叮嘱他以后出入关的事情直接去找这个新来的局长,并且隐晦的提醒他万事留一手。
挂掉电话,秦天看向手里的小纸条,稻村谷良给他这个东西肯定不简单,虽然刚刚感应对方的内心没看出什么破绽,但他总觉得这纸条上的信息并非稻村谷良的投桃报李,而是福源特使让他暗地里交给自已的。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给,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这其中肯定有老丈人的一片苦心。
处理了一上午公务,中午吃饭的时候吴有才很准时的带着丰盛的餐食敲响了秦天的办公室,一进门就打着哈哈要秦天陪他喝两杯。
对于这个无酒不欢的酒麻木,秦天也没辙,谁让他是个甩手掌柜呢,警察厅大大小小的事情不都得这个老小子负责,这不好好哄着,一堆公务缠身,哪里还能活的那么悠闲。
“怎么样,夫人们一走,心里空落落的吧。”吴有才敬了一杯酒说道。
秦天撇了撇嘴:“可不,热闹惯了,突然安静下来,还有些不太适应。”
“听说你和特高课的一位秘书又勾搭上了?啧啧啧,到底是年轻人啊,本钱真是厚,相比起来,我们这种老家伙,也就只能喝喝酒回忆回忆过往的岁月咯。”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多长时间就传到老哥的耳朵里了,消息够灵通啊。”
“嗨,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黑河混的久了,每天街头巷尾发生点什么事儿,我不问都会有人给我唠会儿磕,一出着警察厅大院,我这脑袋啊,嗡嗡的都快要装不下这些琐碎的家长里短了,还是躲在厅里清闲。”
“老哥说笑了,黑河这地界,可就没您不知道的事儿,咱俩唠唠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吴有才夹了一筷子猪头肉,然后将杯子里的黄酒一饮而尽,咂吧了几下嘴,身体微微前倾,神神秘秘的低声透露了一个消息。
“好像从昨天晚上开始,街面上多少了不少人,昨个儿我回去的时候,就在我家外面那街道上和几个巷子附近,我就发现了一些陌生面孔,今天早上一来,就得到一些消息,昨天从大黑岛出来了一批人,也不知道这些人干什么去了,反正就这么消失不见了,也没听说这两天有啥大动作啊。”
听完吴有才的消息,秦天一挑眉,心想这老小子可以啊,情报工作做的还真到位。
“你可别这么看我,我可没接收到什么命令,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大黑岛那边和咱不是一路人,用得着我们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电话,用不着的时候是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吴有才了然的点点头:“还以为有什么大动作,这才刚开年,春季肃清行动还有一段时日,估摸着是司令部那边的单独行动吧,嗨,咱操这个心做什么,来来来,陪老哥喝一口。”
秦天忍不住在心里切了一声,这老小子又开始演戏了,对此他也习惯了,和吴有才喝了个把小时,这老家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酒精有点上头,秦天直接躺在沙发上一觉眯到了下班。
“这几天我就不回去了,有事儿给特高课依云秘书的公寓打电话。”
临走时,秦天特意叮嘱了松口久和苍木麻衣等人。
刚刚被宠幸没多久的苍木麻衣和李恩熙心里多少有些醋意,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救了秦天一命呢,这种经历必然会有特殊的情愫,心生怨气也是白搭,不过好在福源爱莎回了新京,顶在她俩头上的一尊大神离开黑河,这让她们获得了更多与秦天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秦天准时准点的抵达特高课的楼下,阿依云子在一片羡慕声中上了秦天的轿车,她没想到秦天会这么认真对待这种小事。
“秦局长,您其实没必要这样的,您公务繁忙,还要做这种事情替我做伪装,云子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今天咱们去吃铁锅炖鱼,这鱼可不是新鲜的鱼,而是去年冬捕的时候专门留下的,经过特殊研制和熏干,味道十分独特,再过些时日,春捕之后,又能吃上龙江里新鲜鱼了,到时候我亲自给你露一手。”秦天并未与其纠缠在这些事情上,而是岔开了话题说起了美食。
“真真哒?”阿依云子有些惊讶,秦天对自已这么好,除了受宠若惊,还有一丝愧疚,更有一些失落。
他不是真心喜欢自已才这么做,只是为了替她打掩护罢了,那天他都说的很明白了,他找觉醒会,只是为了利益和合作。
也就是说,她在秦天的心里,也只不过是一个暂且还有一些利用价值的中间人罢了。
吃过饭,两人又去逛街买了点东西才回到阿依云子所住的公寓,和之前一样,阿依云子睡卧室,秦天睡客厅,漫漫长夜根本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过了凌晨时分,确定阿依云子已经睡着,秦天才悄咪咪的离开公寓。
这么晚出门,秦天有两件事要做,一个是再次观察街面上的情况,晚上逛街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中央大街西大街人流最大的区域,以及沿路各个视野好的地方,都有一些暗哨存在,现在大半夜出门,也是想看看这些暗哨晚上执勤的状态。
二个是要去一趟稻村谷良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