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夺命!”
也是巧了,胡神医言罢,冯暮雨正好收功。
胡神医急忙问:“怎么样?”
冯暮雨细细感受:“有热气沿丹田回转。”
“不错。”胡神医道,“练了半日就能有如此之效,可见还是有几分用处。”
“几分用处?”道人火大,“这是道家养身功,我师父就是靠着这套功法活了一百三十八岁。”
冯云眼中顿时晶亮,问:“我能学吗?”
胡神医瞥过去。
冯云立刻左顾右盼,好像刚才自己什么都没问。
提南兴绷着嘴角,又退后几步。
这种时候不能靠前,容易殃及池鱼。
道人瞥瞥胡神医又看看冯云,咧嘴一笑:“能学,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教你。”
“什么?”
“现在不能说。”
冯云正要应下,冯暮雨站到冯云跟前,行礼:“若前辈强人所难,暮雨也不学了,还请胡爷爷,前辈见谅。”
胡神医咧了下嘴。
道人叹气:“原本是一件好事,我这么一说,倒像是挟人恩情。”
“好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回头给我家的这座小庙塑个金身,如何?”
冯暮雨松了口气。
冯云应:“是。”
道人很高兴,正要开口,忽的瞥向了提南兴。
提南兴愣了愣:“那我先出去——”
“你先过来。”胡神医对提南兴招了招手,“既碰上了老夫,就是缘分,来来,老夫给你诊个脉,看看能不能去你的病根。”
提南兴仍有些懵,还是老实的坐到了胡神医对面。
道人对冯云一招手,进去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