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公爷到了西山寺。”
“三郎很好,不嫌弃我这个祭酒家远亲,公爷教我调息之法,虽医者未言,可我能感觉到我的身子渐好。”
“现在我才知道我的母亲难产而亡,父亲,尚在。只是他有别的子女,而我身有疾,只有父亲。”
少年郎君撑弓吟喃。
微微仰天的眼里滚动湿盈。
冯云脱口而出:“你,想见父亲吗?”
说完,冯云就后悔了。
万一他说想见,她可咋办?
系统的积分肯定没得说,可她办不到啊~
方子墨愣了愣,没想到冯云会这么说,只是随后他笑了,再度执弓搭箭,盯向前面的靶子。
“砰!”
射中红心。
摇晃的车内,冯云回头看向身后越来越远的西山寺。
方子墨什么也没说。
系统也没显示。
应该是不用她操心。
也轮不到她操心。
可毕竟相识一场……
“冬怜,先不回府,去风云台。”冯云道。
“是。”
风云楼。
京都这月余刚刚兴起的酒楼,物美价廉,货真价实,寻常少有身家的百姓们都能来风云楼尝尝味道,京都官吏就更是常来常往,恨不得一日三餐都在风云楼解决。结果却是没多久就有装饰相同,名字不同的风云阁,风云台显在京都。
风云阁,住宿。
风云台,耍玩。
镇国公府的车子从西山寺入京,直接行驶到风云台门外。
车帘掀开。
风吹帷帘,隐约的露出些许颜色。
有路过的士子不经意的看到,停下脚步。
那位进去的女郎,好似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