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心软你早就死了！”。
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剧烈呼吸着，浑身被气得发抖。
而白冬则是冷漠地想着：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倒霉，
但他还是走上前去。
手摸上夏朝如同猪一样的脸。
然后。
……
……
……
亲了上去。
好恶心。
福利所必须同时拥有有所长和副所长，随时保持两个人在岗。
说是为了双方的身心健康，但其实就是让两个人彼此解决生理冲动。
当然，所长和副所长也可以各自找其他人解决。
白纸黑字的规定写的很清楚。
——职员不能出，外人可以进。
比如白梦。
这个人是夏朝在进福利所之前就认识的老相识，不离不弃，每个月都来。
和情感无关，金钱交易而已。
夏朝每个月给白梦五万安币，白梦有两个孩子都是夏朝的。
嗯，也算是尽到抚养义务了。
不过和夏朝这种人最好还是别有交易。
不然会死的很惨的。
白冬一边动着腰一边想象。
他没出去过，所以没见过白梦的尸体，可他的直觉告诉他，那应该不会很好看。
福利所的所长可以自行挑选副所长，被选中的人除非已在高塔下属单位工作，不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就是被夏朝挑进来的。
福利所是有监控的，这些密密麻麻的监控连接的是如今的世界大脑。
——［集成体］。
查阅的权利只有总执行拥有。
夏朝的裸体就在他眼前，想要杀死他似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然后呢？
一个夏朝走了，还有下一个夏朝。
真恶心啊。
白冬想着。
真恶心啊。
他曾经想过，像夏朝这样的人体内是不是冷的？
像是蛇一样。
而实际体验告诉他，这个人的里面竟然是热的。
更恶心了，披着人皮的畜牲。
黄色和白色的衣服在地上交叠，混乱的堆在一起。
所长和副所长的制服只有颜色上的差别，所长是黄色，副所长是白色。
夏朝是个alpha，他也是个alpha。
“呼”。
夏朝烂在了椅子上，活像一滩半死不活的肉。
“没轻没重的……”。
他靠着椅子休息，身体每分每秒都在空气中老化。
白冬习以为常，自顾自地整理好衣服，照着一边的镜子顺了顺头发，目不斜视。
“是你太紧了”。
他只是诉说事实。
收拾得差不多，白冬坐在沙发上，看向座椅上的‘烂肉’
“所以”他喝了一口水，“下一步要怎么办？外面到底什么情况？”。
“哼”夏朝冷哼一声，“有人盯上我们了，没关系，天塌下来也有慕云顶着”。
他嘲讽地看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她如果还想要和他的儿子好好在一起，就必须想办法解决我们的麻烦”。
“行，那我就不管了”。
白冬一摸兜，发现他习惯性放在口袋的笔没了。
扭头看去，果然在夏朝的脚边。
“你把我笔给我扔过来”。
“啧”夏朝费劲地弯腰，“你下回就不能自己收好吗？”。
他没好气地把那只顶端圆润的黑色签字笔扔过去。
白冬看都没看直接接住。
“要不是你我用得着带着它吗？手指都不行，alpha就是麻烦”。
转身离开，他懒得理会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
“对了”他脚步一顿，“少吃点甜的吧，老的更快”。
可能人总是有某一刻会被魔鬼迷了心窍吧。
在这漫长的、分不清日夜的时间里，这偌大的福利所除了那些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他能交流的就只有夏朝这个人类垃圾。
不对。
白冬漫无目的地想着。
说垃圾好像有点侮辱垃圾了。
垃圾还能废物利用呢。
夏朝这种人，就应该堕入十八层地狱。
快了。
就快了。
复仇的高歌早晚会响彻他的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