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胧月不觉得害怕,反而很兴奋。
就开始挨了几下觉得疼,接下来就有些麻木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自己细皮嫩肉的,居然挺抗揍!
回味着自己说的狠话,谢胧月顶着张猪头脸,像个疯子一样昂着头开始笑。
“什么情况?”
这时门口跑来两人。
看起来也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横肉脸男子显然被谢胧月前后判若两人的样子给吓着了,他诺诺说不出来话。
咱就是说虽然杀人放火他常做,但看见发疯、神经病,他总还是瞅着吓人。
他刚张口却又停住,似乎斟酌后才道。
“先生,好像疯了。”
两个年轻人长得有些相像。
一个戴眼镜,然后看起来斯文些。
另一个脾气似乎不好,很急急躁躁。
他一把抓住横肉脸男子的衣领,逼问道。
“你们对她用刑了?”
“没,真的没有。本来好好的,她说是记不得路,找黑瞎子更好,小姐她就不知怎么的?抬手抽了她一耳光。
我没拦着,是觉得吓吓她也好,可小姐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对着她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她就说不会再告知任何事情。她不活了,要让我们给她陪葬。”
“切,我怎么在门口听见说不能白打,只要出了这口气。她还是愿意好好交代的。”
戴眼镜的斯文男子插嘴道。
然后他二话不说走上前就对着那女子一顿拳打脚踢。
谢胧月张大嘴,表示不能理解。
房间里还有正常人吗?
全是神经病,是吧?
一时间,除了那两人,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就是汪家人吗?
谢胧月觉得他们除了都很年轻之外,还都有狂犬病。
女子显然比她惨多了,但她可没说,她就会继续配合了。
反正只要动了她,她都不会再搭理。
眼镜男似乎对此没有意见。
他一脸陶醉表情的,闭眼深呼吸。
谢胧月不想面对这种人。
回忆起跟少爷讨论过的晕倒和睡着的区别。
大概是呼吸和脉搏。
晕倒的人呼吸和脉搏微弱,睡着的人则平稳均匀。
谢胧月只要沉浸入游戏,她就会表现出睡着的样子。
她会想到装晕是因为之前宫斗游戏里,一位异族妃嫔想假死逃离皇宫,被抓包了。
别人注意的时候,谢胧月捡到一瓶丹药。
她救下了这位妃嫔的贴身宫人,据她说这是那位妃嫔准备假死用的龟息丹。
吃下以后可以把呼吸和脉搏降到最弱,让一般人不能判断生死。
所以太医还是需要收买的。
这位嫔妃会被抓,就是她找的太医出卖了她。
这些太医早就是世家的人,有自己支持的嫔妃,怎会真心帮他?
谢胧月咬碎嘴里的丹药,继续玩宫斗游戏去了。
直到桂妃的一生走完。
无趣无味的人生啊!
难怪老宫妃们都会准备些晒干的红豆、绿豆,闲着没事儿就倒在一起,一颗颗在数出来。
谢胧月倒是想发明麻将,纸牌,叫上宫人一起玩,打发时间。
结果她宫里稍微热闹一点,他那大侄子就进宫来絮絮叨叨的规劝。
作为礼部官员,他总是觉得那不合适,这不合适。
早知道还不如没拿银子让这家伙读书?
最后他博了个好名声,一路官运亨通!
由此谢胧月得到教育。
什么儿子,侄子的,都是白养,最后还得为他们奉献一生。
就算暂时有些回报,也避免不了以后的索取。
都是这样,一代还一代。
谢胧月从深深的感悟中醒来。
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发现自己躺在温馨的病房里。
房间旁边的长沙发上,谢必成腿翘的老高,裹着毛毯,睡得香甜。
谢胧月愣怔了一会儿,嗯,发现三哥睡觉不打呼。
她到底被揍了一顿,身上到处青青紫紫,只要不碰到,倒也不疼。
这是她意料中的事情。
她把自己存下来的所有属性,扒拉了一遍。
看着疑似能强身健体的或者变聪明,她基本都用了。
唯一剩下这个金光闪闪的属性,光荣妈妈。
谢胧月觉得这玩意一准是易孕、好孕什么的属性,但生孩子是不是也得身体健康呢?
她准备用了它。
最后又挑三拣四的找了几个只看名字,实在不知所云的,一股脑给自己用上。
没办法,其实挺怕死的。
然后打了个哈欠,揉揉自己的脑袋,就把自己又哄睡了。
谢必成眯眼偷瞧,嘴角勾起一抹笑,翻个身也睡了过去。
他怎么可能没发现动静?
这年下来,就是房间里有只蚊子飞,他都能惊醒。
他只是见谢胧月能自己喝水,也不叫疼,就想看看她还打算做什么?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