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帝国的矛盾，他不想带到教务司来。
“什么困惑？”元天山问道。
“大牛究竟有多强？”林晚舟道，从进入第六教务司，他就一直没见大牛受过伤，哪怕遇到地灵境后期高手，遇到血狼和血狼王围杀，都没有受伤。
他不知道大牛的底线。
元天山也被林晚舟这话问得一愣，估计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大牛到底有多强，我也不知道。”元天山道，将一块牛肉塞进了嘴里。
“你也不知？”林晚舟狐疑，他怀疑元天山在骗他。
“确实不知道，因为这些年大牛很少外出，也就很少遇到对手，反正到现在还没被打倒过。”元天山道，他说的倒不是假话。
大牛确实还没被谁打伤过。
林晚舟闻言叹了口气，问了等于白问，照元天山这么说的话，大牛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底线在哪。
他倒是见过大牛和地灵境后期交手，大牛的战力不会超过地灵境后期，这点他看得出来。
至于防御力，他却看不出来，最少地灵境后期伤不到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