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衙役发出‘威武’吼声,把县令吓得身子一个哆嗦!
之前都是他坐在上面吓唬犯人,现在风水轮流转,他这个县令跪在下面被吓唬。
但确实给县令大人感受到极大的心理威压。
“下下官清河县令陈勃。”陈县令战战兢兢。
“陈勃?”李辰不由笑道:“那现在早上还勃吗?”
“啊?”陈县令一脸懵逼,不知所以。
李辰面色一正,一拍惊堂木,喝道:“陈勃,你可知罪?”
“下官何罪之有?”陈勃一脸委屈巴巴的。
他堂堂县太爷,现在居然被一个犯人审问起来了。
李辰冷哼一声:“大胆县令,你竟敢将本公子抓到县衙来,还敢说自己无罪?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陈县令心中大惊!
莫非此人大有来头?否则怎敢如此猖狂?
县尉等人此刻也是有此想法,毕竟,正常来说,哪个犯人敢坐到大堂上,反倒审起县令大人来了?
还有,此子生得气宇轩昂,浑身散发出王霸之气,这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陈县令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下官有眼无珠,不知公子身份究竟是”
李辰冷笑道:“凭你一个七品芝麻官,也配问本公子的身份!”
“是是是,下官该死!”
陈县令吓得直流冷汗,匍匐在地不停的叩头。
县尉,主簿,捕头几人也是心中一惊!
几人全都恭敬的朝李辰一揖:“见过公子!”
他们猜想,这位公子也许是京城某位大佬的公子,或是地方封疆大吏的公子。
要不然,也不会气场如此强大!
“说,你为何要抓本公子?”
李辰坐在上首,俯视着跪在堂下的县令,沉声问道。
陈县令战战兢兢道:“方才有人报官,说有人当街杀人,所以,下官这才派捕快前去捉拿,却不想错抓公子。”
陈县令自然知道李捕头没有抓错人,毕竟可是这么多人看着,有家丁指认,怎么可能会抓错?
但现在这情况,陈县令也只得说是抓错了,给李辰一个台阶下,也算是讨好一下这位‘贵’公子。
李辰道:“他们没有抓错,人确实是本公子杀的。”
这下把陈县令给整得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你都承认是你杀的人,还不让本官把你抓起来?
陈县令很是无奈。
李辰见陈县令不说话,问道:“那个被我打死的小胖子是什么人?”
陈县令道:“死者名叫朱大常,是米行朱员外的公子。”
猪大肠?
真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名字!
李辰听了也是想笑,说道:“这个猪大肠飞扬跋扈,平日必然欺男霸女,本公子现在把他杀了,算不算是为民除害?”
陈县令连连点头:“当然算!这朱大常敢在公子面前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有余辜。杀得好!”
内侄算个屁!
就算是他的亲侄被李辰杀了,陈县令也会拍手称快!
李辰道:“本公子既然来到清河县,就要为百姓做点什么事情。传令,贴出告示,凡是有冤情者,皆可来县衙告状,本公子亲自审理,为百姓作主!”
说罢,令主薄写下十几份告示,让李捕头带着一众衙役四处张贴,公告百姓。
一时之间,此事传遍整个清河县。
一开始,百姓们还有些不敢太相信,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百姓到县衙告状。
都是一些偷鸡摸狗,邻里纠纷的小事。
这家丢了一头牛,那家被人偷了一袋米。
怀疑自家媳妇和别的男人私通的,被地痞混混敲诈钱财的。
以李辰的天赋,断起这些鸡毛蒜皮的案子跟喝水一样快,且不会有冤假错案。
至于那些地痞混混,李辰干脆来了一次严打。
下令李捕头带领几十个衙役,将清河县所有的地痞混混全都抓到大牢暴打一顿,然后将他们送去服徭役。
这波操作让百姓们全都拍手称快,奔走相告。
如此一来,清河县的百姓这下相信李辰是真心为百姓伸冤作主的好官。
于是乎,每天都有很多百姓前来县衙击鼓鸣冤。
什么妻女被恶霸侵占,房产良田被豪绅巧取豪夺,克扣工钱,官差吃喝拿卡要,蒙冤入狱,亲人被恶少活活打死
这些事情之前百姓们也到县衙告过状,但官府,豪绅,地痞恶霸这三大势力都沆瀣一气,又岂会为百姓伸冤?
豪绅勾结官吏盘剥百姓,地痞恶霸充当豪绅的爪牙,官府罩着地痞恶霸,让他们为官吏豪绅做些见不得光的脏事。
活在底层的百姓有冤无处伸,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这三大势力的压榨欺凌,任由他们吸血,只要不饿死,能活下去就是百姓最大的奢望了。
对于百姓这些冤屈,李辰当即为他们有冤伸冤,有仇报仇。
雷厉风行,毫不手软!
李辰亲自带着捕快衙役,直接将那些豪绅恶霸全部抓到大牢一通暴打。
这些豪绅恶霸的财产田地全部都分发给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