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二房和三房不满。
江颂宜宽慰道:“不打紧,若是书斋和食肆缺人手忙不过来,再雇帮工,或者多买两个仆从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白令容放下心来。
她转身要进厨房,江颂宜又叫住她:“娘。”
白令容回头。
江颂宜道:“您是不是觉着二房和三房都有营生可做,您成日待在家里,不挣一分一毫,低人一等?”
白令容一愣。
她下意识想要否认,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儿子身体残疾,二儿子成日吊儿郎当不思进取,大房全靠小女儿撑起来。
她心中说不惶恐是假的。
可她也知道自己没用,只能将自己的姿态放低,平日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维持住这个家的安稳。
江颂宜看出白令容的想法,劝道:“从侯府被抄到现在,一年了,无论是流放路上,还是来到庭州,祖母都是您在照看,在侍奉婆母这件事上,您的功劳最大。
而且家中所有生意,无论是食肆还是书斋,都是靠我从盛公子那儿弄来最关键的配方和书籍才得以开起来,若是没有我和那面铜镜,二房和三房的营生便做不起来。
最关键的是,家中现在有四十万两存银,其中三十九万都是我挣来的,有我在,您在这个家大可以横着走,没人敢说您半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