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老大好得多?”
李大娘越说越觉得这事儿有戏,“我觉着江颂宜不错,江家大房没了爹,两个儿子又不顶事儿,你要是娶了江颂宜,以后大房你说了算。
而且江颂宜会医术能挣钱,还跟太守有交情,等你们俩成了亲,让她去太守府求求情,给咱家脱奴籍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李昌觉得自家娘在异想天开:“娘,别做梦了,人家好不容易脱了奴籍,江颂宜长得好看又有医术傍身,要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没有?凭什么嫁给我啊。”
“你……”李大娘来庭州快十年,早就看透了人情冷暖,她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傍高枝脱奴籍的希望摆在眼前,即便希望渺茫,她也想试试。
她低声撺掇李昌:“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江颂宜今年是十八岁还是十七岁来着?这个年纪的姑娘最好哄,你长得又不差,多往她跟前走一走,说不定就看对眼了,再寻个机会把她的身子破了,女子丢了清白,这门亲事江家不认也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