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男,便能定他的强暴罪,让他入狱,即使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事已经无法挽回,至少她不用再嫁给仇人。”
这件事发生后,江颂宜花了两年研制出这种能验出男子是否为童子之身的守宫砂,可她的朋友却再也回不来了。
盛徐行听完后,无奈地说:“封建社会的流言蜚语杀人不见血。”
江颂宜也无声地叹了口气。
盛徐行指腹又碾了碾那个小红痣,随即把袖子放下,催促江颂宜:“明天要割麦子,说不定还得去趟衙门,早点休息。”
“好。”
跟盛徐行互道晚安,江颂宜收起铜镜。
但熄灯躺在床上,她心中隐隐不安。
半晌后,她又坐了起来,点起灯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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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颂宜早早起身,安排江怀川,江元盛随她到城外割麦子一事。
就在江家众人戴上草帽,拿着镰刀准备出门时,巷口突然涌进来几十个手持兵器的官兵,气势汹汹直奔江家而来。
眨眼间便将江家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