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宜,你大哥他怎么了?为何到现在还没醒?”
江颂宜松开江韫玉的手,起身到桌案前写药方:“沈芸给他喂了烈性春药,给牲畜用的那种。”
江韫玉因为残疾,身体本就不好,扛不住烈性春药的药力,晕了过去。
白令容脸色一白,心中又后悔又愤怒。
“沈芸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她真诚待沈芸,觉得这姑娘小小年纪没了母亲庇佑,父亲娶了个彪悍的继母回来,要将她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做妾。
她打从心底可怜沈芸的遭遇。
可谁知道自己好心借钱给粮,开解安慰她,倒喂大了沈芸的胃口,她居然用如此龌龊的手段想要败坏自家大儿子的名声,以此达到嫁入江家的目的。
白令容心寒得直垂泪,连忙问江颂宜:“这药可会损害韫玉的身子?”
江颂宜到了嘴边那句“排出药性,再吃几服药好好调理便无事”到了嘴边,想起自己百般劝母亲不要跟沈芸来往,她都没往心里去。
也该让她长长记性了。
想到这里,江颂宜故意唉声叹气:“不好说,我不知道沈芸给大哥下了多少剂量,剂量要是太大,大哥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