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睿,我们的小师弟身上,剑骨方能绽放出它应有的辉煌,实现它真正的价值。”
君贤问道,“二师姐,你知道剖出剑骨的后果吗?”
钱橙良的语气转为平淡,却字字如针,刺痛人心,“剖骨之痛,我当然知晓,那将是对你修为的极大考验,轻则修为倒退,重则可能步入黄泉,再无归途。但这一切,与宗门之大义,与小师弟之未来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君贤闻言,情绪愈发激动,“二师姐,你我同门多年,情分岂是轻易可断?你既知此举对我而言是生死未卜,又怎能忍心将我推向这万丈深渊?王天睿是你的心头肉,我就不是你的师弟了吗?”
钱橙良闻言,面色骤寒,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荒谬之言!你怎能与小师弟相提并论?”
“你之所作所为,早已偏离了师门正道,成为我心中的一根刺,更是我道途上的绊脚石。”
“小师弟,他承载着圣地的未来,关乎圣地兴衰。”
“因此,无论是师尊,还是其他师姐妹,我们都一致认为,剑骨非他莫属。”
“至于你,君贤,”钱橙良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冷酷,“你的选择,在这大局面前,微不足道。你答应与否,结果早已注定。你若愿意主动交出剑骨,或许还能留有一丝生机;若执迷不悟,那便是自寻死路。请你记住,天道轮回,善恶有报,你若非大恶之人,或许真有转机也未可知。”
一番话说完,钱橙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但很快又被决绝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