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眼里泛起笑意。一种让人从心底里排斥,反感的笑。卫子容说不过他,气呼呼地将脸转到一旁。
这边,裴母在宅子里一直等着。先前她听到消息之后,一直彻夜难眠,提心吊胆。
袁娘匆匆从外面进来,神色慌张。
“老夫人,他们回来了,听马夫说将军伤了一条腿。”
“怎么会伤了腿,他们现在在哪?”裴母杵着拐杖,急不可耐。
“在北营。”
袁娘说完,裴母陷入沉思。半晌,她对袁娘说道:“缺胳膊断腿是小事,就怕有人有机可乘。”
袁娘不懂裴母的意思,裴母向她解释,“他伤了腿也不回家,想必是打定主意在北营休养。我总听说有一个姓谢的女将军爱慕他,就怕他们两个生出点什么事来。”
“那,那可怎么办?”
袁娘皱着眉头,裴母暗自想了想,为今之计只有将裴岸骗回来。
“去,快去让人请他回来。就说长安的宅子需要修缮,我需要即刻回长安。家里不可无人,让他们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