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那是驻守黑雾前线一辈子的士兵们想象不到的。
他们只会在退居后方,受到挫折后,躲在烧鸡店里喝酒——甚至不点烧鸡。
“……”
费焰看着再次在金房大厅里喝的酩酊大醉的肖朗,没好气的摇摇头。
难怪前期人类扛不住黑雾的侵蚀——这样的软蛋炮都能在黑雾前线待那么多年,现在前线应该是没救了。
“喂。”
他用脚踢了踢肖朗的腿。
后者猛然睁开眼,满眼醉意:“嗯?”
“你是实在没事干了吗?”
“嗯……”
也不知道他是在哼唧还是在回应。
眼见着一个难缠的行动组组长在金房沦为饮酒不辍的醉鬼,费焰只觉得烦。
这要是放在他以前,早就拎着拇指粗细的战斗鞭给他点苦头吃吃了。
可现在,他看着金房忙碌的姑娘们陷入了沉思。
“肖朗。”
“嗯。”
“你那么喜欢在金房待着,我给你个活干呗。”
“嗯?”
“金房需要个爷们,你是爷们儿吗?”
“……必须的。”
“那可太好了,因为这儿的上一个爷们儿是我。”
“嗯……”
“帮助公民保护私人财产不受侵害;驱赶作奸犯科的流氓混混;帮助公民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比如砍砍木柴,搬搬酒箱什么的,对你个爷们儿来说,应该是顺手的事儿吧?”
“嗯。”
费焰弯起眉眼,露出个略带算计的笑来。
“那可太好了,既然你答应了,这几天金房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嗯……嗯?”
多好啊,费焰给自己找了点儿假期。
给卷发美人老板找了个劳工。
给酒鬼找了些人生意义。
真是一举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