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冷然笑道：“这个问题，听起来还真是熟悉啊，甚至让我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
“记得你提离婚的时候，我也问过你，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真就一点都不值得你留恋，一点都比不上你想追求的那些东西？”
“可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韩清雪呼吸微微一滞。
她当然记得，当时她是怎么回答叶尘的。
可她仍是摇了摇头，下意识避开了叶尘的目光。
“好，既然你不记得了，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叶尘眼中的冷漠愈发浓郁起来，淡淡地讥讽道：“当时你问我，是否听过飞鸟和鱼的故事。”
“虽然他们曾经短暂地相遇过、相爱过，但飞鸟终究会离开，无法永远和鱼待在一起。”
“而我和你，就像是飞鸟和鱼，从一开始就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
“这，便是你当初对我的答复，也是我现在对你的答复。”
“韩清雪，你听明白了吗？”
轰！
话音落下，韩清雪如遭雷击，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似乎是有些难以接受，叶尘竟然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来，连一点点余地都不留给她。
“不错，这话的确是我说的，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看来你果然还是在恨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再给我任何机会了吗？”
“可我不明白，如果你真的已经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话，又为什么还要对我手下留情？”
她轻咬着娇艳红唇，直勾勾地看着叶尘，脸上表情又是愤怒，又是不甘。
“手下留情？我什么时候对你手下留情了？”
叶尘疑惑道。
“当然是在校庆的时候！”
韩清雪激动地道：“那天演讲结束之后，你明明已经赢了我，明明可以顺势将我踩到泥土里，将我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全部还回来！”
“可你却没有这么做，甚至都没有说过我一句坏话，并且还离开了学校，把跟那些校友结交合作的机会，全部都留给了我！”
“如果不是因为你还对我有感情，如果不是你还放不下我的话，你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叶尘，我知道的，你就是还在爱着我！”
“不要再骗自己了，就像我现在其实还在爱着你一样，你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