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仔细回忆了下,“未曾,说了些话,容雪便走了,奴婢跟上去,见容雪进了药铺,买了包药,奴婢去药铺问了,说是容雪买的安胎药。”
云棠溪错愕,“安胎药?”
府里并没有人怀孕,容雪一个未出阁的丫鬟,买安胎药干什么?
“兴许是婆母吩咐的,你继续盯着容雪。”云棠溪寻了个理由。
虽是如此,可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林潮眠和容雪见面的事一直萦绕在云棠溪脑海,她便决定等林潮眠回来问问。
用完晚膳,林潮眠终于回来了,脸上隐隐有疲惫之色。
云棠溪为他添了杯茶,“夫君,今日为何看起来如此累?”
林潮眠喝了口茶,“还不是因为那修堤坝的事,真是愁煞人了,溪儿,可否再支点银子给我?丞相那边,我还需要再打点一下。”
云棠溪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起了风浪。
府里的大小事,夫君向来都会和她商量,她以为,夫君定会同她说实话。
夫君明明去见了容雪,为何只字不提?
云棠溪喉咙发紧,并未回答林潮眠的话,“今日我差人出去买东西,丫鬟说在府后看见了夫君和容雪。”
林潮眠的手一抖,茶杯里的水险些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