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把飞剑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银光,它们如同流星雨一般,直直地向逍遥客的方向汇聚而去。这些飞剑,每一把都闪烁着寒光,锋利的剑刃在月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随着逍遥客的一声轻喝,天空之上的飞剑开始缓缓旋转,它们相互交织,宛若编织着一张巨大的银色网幕。巨剑在空中挽出一个完美的剑花,那剑花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将周围的空气都卷入其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紧接着,那巨剑突然解体,化作了漫天的剑雨。每一把飞剑都如同有了生命,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目标飞去。剑雨密集而有序,它们在空中形成了一幅幅绚丽的图案,如同天女散花,又似银河倾泻。
剑雨之下,逍遥客的身影显得格外的从容与淡定。他双手轻轻挥动,仿佛在指挥着一场盛大的交响乐。每一波剑雨的落下,都伴随着他手势的指引,精准无误地攻击着灵兽的弱点。
“这是人力能够做到的吗?他怕不是神仙吧。”与万鸣缠斗的兽王举起了双手,他的任务只是破坏城墙,而不是去送死。
孽兽被斩杀后,兽王之间的计划全部建立在逍遥没有在其他战线的前提下。何况人族的高端战力在不断的向这边赶来,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他若是再被万鸣拖上一时半刻,只怕是像夜蛾兽王一样陨落。
“现在想走是不是太晚了一点。”万鸣倚靠着长枪虚弱的说着,他的实力只是比眼前的兽王稍弱了一些,只是刚开始被兽王暗算,导致战斗时发挥不出全部实力。
“那又如何,你照样打不破我银甲兽王的外壳。接着战斗下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银甲兽王是一只穿山甲修行到兽王的境界,城墙中的蚀金虫正是他麾下的灵兽。
他已经在这里蛰伏很久了,九州的城墙所使用的材料太好了,不然也不会等到今天动手。
“谁说我留不住你,你觉得你走的掉吗?”万鸣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兽王,只觉得它是个傻子。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阵其器双修的修士。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将我削首,也没有第一时间跑走,而是被我拖住了,你觉得你走的掉吗。”
万鸣将长枪狠狠的插在地上,从城墙上看去,在银甲兽王的四周还散落着四把武器。
以万鸣的鲜血为链接媒介,以五把属性各异,造型各异的武器为阵眼。
这正是五太五德大阵。
所谓五太,是世界构成之前的五个阶段,分别对应了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极。正对应着每把武器的各种属性。
五德是儒家的仁,义,礼,智,信。对应着万鸣所插在地上的五把武器,长枪,刀,棍,盾。
至于剑,现在到处都是。
“你居然敢玩阴的!你们人类可真是玩不起,竟敢在这个时候和我耍这个花样!”银甲兽王震怒了,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在和自己战斗的时候分神了,还构建了这样的阵法。
万鸣松了一口气,最后的时间里它也没有选择逃出来,这说明它这辈子也走不出来了。“你放心好了,正版的阵法我是布置不出来的,这只是一个阉割版的,大概连万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有。”
仙界和九州所仰望的星空是同一片,九州能够布置的出阉割版的周天星辰大阵正是在仙界发射的卫星。
如今自己在灵元境就布置出了这处杀阵,回仙界之后,必然会超越过去的自己。
“听你这口气,我看来是回不去了。早知道就不来了,吃人哪里有吃蚂蚁舒服,真是搞不懂其他兽王是怎么想的。能告诉我的名字吗?”
“燧人万鸣。”
“上古燧人氏?”
“不是,我只是他所制作出的第一缕火苗。”
万鸣的身份,如同他所施展的剑阵一般,神秘而深邃。他并非上古燧人氏,而是源自于那位伟大先祖所点燃的第一缕火苗。这缕火苗,经过无数岁月的淬炼与传承,最终凝聚成了万鸣的灵魂,赋予了他与众不同的力量与使命。
他的存在,标志着人类文明的一次重大飞跃。在远古时代,当人类还在茹毛饮血,与野兽无异时,是燧人氏的智慧之火,照亮了文明的道路。而万鸣,作为那第一缕火苗的化身,他不仅承载着火的意志,更肩负着推动人类文明前行的重任。
“我突然想起来我血脉里描述的一件趣事,虽然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有些不合场所,但如果不说的话我大概再也说不了吧。”银甲兽王的四肢已经消融了,他甚至有种通体完好的错觉,就像是天生没有四肢一样。
万鸣没有形象的坐了下,他这一战的消耗太大了,同时驱动大量的灵器在灵元境还是太吃力。“说来听听,我不介意听听敌人临死之前的祈求。”
“祈求。”银甲兽王笑出声来,万鸣还是头一次在一只穿山甲的脸上看到拟人的表情。
银甲兽王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但在这最后的时刻,他想要分享一个故事,或许是为了寻找一丝慰藉,或许是为了留下一些痕迹。
“在很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