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犯浑,无差别揍人吧。
谢叔也不敢劝马林,感觉驴动了一下,心下一动,轻轻拉起手刹,大青驴自个儿拉着车走了。
它怕自己再不走,坏人又要打驴,它太操心了。
马林哼了一声,用手点了点告状精,一屁股坐到驴车上,知青看行李走了,没热闹看,也跟着走。
郑大队长呼了一口气,幸好没打起来,招手让人过来把石头挪开。
三个人没推动,最后用四根镐把子撬到路边,告状精脸色发白,这还是人吗?
完了,完了,他被马林记仇,怎么办?
哭哭唧唧走到郑大队长身边,“叔?咋办啊。”
郑大队长烦死这个堂叔家的孙子,总喜欢借自己名头对社员吆五喝六,故意在女知青那边显摆嘚瑟。
今天拿人家马林当力巴,自己帮他说话也被撅了,刚才还煽动人揍马林。
真不想管他,还不如让马林揍死得了,省心。
“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平,人一多都不够你浪的。”
告状精跟在大队长身边,他决定出河工的时候寸步不离他叔,另外几个叫嚣的失了心气,也开始后怕。
马林不会真记仇了吧?
“大林,你今儿咋地了?”谢叔走了一会儿终于问出心里的疑惑。
马林故意让知青都听到他都声音,“我以前脾气太好,谁都不拿我当回事,打今儿起,谁跟我哔呲我就干他。”
(哔呲:有逼逼叨叨、轻视侮辱多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