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夜,你偷了东西就想走?”
闻言,秦时夜眉头一挑,眼中结出一层冰霜。
楚汐玥心中一颤,莫名有些心慌,用目光向父母求助。
徐婉莹把女儿拉进怀里护住,楚修远则是气不打一处来。
秦时夜今天犯的错不少了,殴打亲妈,掌掴老师,破坏家里生意,如今更是大逆不道跟他们断绝关系,还发誓诅咒父母。
桩桩件件都触及他的底线,楚修远觉得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逆子。
他冷声道:“秦时夜你不要装傻,玥玥的项链是不是被你偷走了?”
秦时夜恍然大悟,原来又是这一套。
这种事上辈子经常发生,他这个亲生妹妹,从他回家就一直看他不顺眼,经常构陷污蔑他。
不是打碎古董花瓶,就是弄坏家里的摆件,每次都惹得楚修远和徐婉莹对他愈发厌恶。
这回又故技重施,可惜啊,自己已经不吃这套了。
楚修远见秦时夜不说话,以为他心虚了,加重语气道:“你这个逆子,人品低劣,偷家里的珠宝,还殴打亲妈,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艸!”
秦时夜恨得心里滴血,大步走到楚修远跟前:“我人品低劣?去你妈的吧!”
话毕,一耳光打向楚修远。
“啪”
楚修远被打得脑袋一懵,耳膜轰鸣作响。
徐婉莹惊呼,急忙上前扶住丈夫。
“修远,你怎么样?”
楚修远懵逼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个逆子居然敢打他?
他纵横商场十几年,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被人这样明晃晃的打脸,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楚修远顿时失去理智,一把推开徐婉莹,嘶吼一声,宛如怒狮般一拳打向秦时夜。
秦时夜瞳孔微缩,身形灵活一转,躲开对方攻击的同时右膝用力一提,狠狠顶在楚修远双腿之间。
“啊!”
楚修远惨叫出声,下体传来钻心般的剧痛,踉跄几步一头扎在地上,捂着裆痛苦呻吟,扭动的身躯好似一条烂蛆。
“呸!”
秦时夜淬他一口:“不自量力的东西!”
接着转身看向徐婉莹和楚汐玥那对狗母女。
徐婉莹眼含惊恐,紧紧搂住怀里的女儿,身子如筛糠般抖动不停。
“秦时夜,你别乱来。”
秦时夜一把从她怀里揪出楚汐玥,劈头就是两巴掌。
“你个贱人,敢冤枉我偷项链?”
“说,到底怎么回事?”
楚汐玥脸上像刀割般一样疼,她被宠着长大,哪受过这种羞辱,顿时耍起大小姐脾气。
“秦时夜,你个偷东西的贼,你不得好死!”
“哟,这时候了还看不清情况,嘴还挺硬。”
秦时夜把楚汐玥的手按到沙发背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尖锐的玻璃碴,高高举起又猛然落下。
“噗呲”
玻璃碴瞬间穿破皮肉骨骼,将楚汐玥的玉手牢牢钉在沙发背上。
霎时间鲜血喷涌,楚汐玥痛得面容扭曲,脑门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不停的吸着冷气,连叫都叫不出来。
“玥玥!”
徐婉莹见状,随手抄起一个古董花瓶砸向秦时夜。
秦时夜摇头叹息,一个侧身飞踹把徐婉莹踹飞。
徐婉莹身子腾空而起,摔到一旁的博古架上,古董瓷器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来,现在没人救你了,说,到底是谁偷了项链?”秦时夜问道。
楚汐玥痛苦的喘息着,眼见父母都被打倒,再也不敢耍脾气,痛苦道:“是我,是我把项链藏起来了,根本没人偷项链,是我诬陷你。”
“秦时夜,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秦时夜咧嘴一笑,拍拍她的小脸:“你还真是个贱皮子,不打就不肯说实话。”
“虽然你老实交代了,不过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
说罢,握住玻璃碴子使劲一旋。
嵌入皮肉的碎玻璃刮断了楚汐玥的手筋,鲜血再次喷涌而出,看得人触目惊心。
楚汐玥再也承受不住,直接痛死过去。
这时,地上的楚修远缓过劲来,他知道自己不是秦时夜的对手,便想去外面找帮手。
丹枫名邸的保安不同于普通小区,个个都是特种兵退伍,战力不俗,真让他把人招来,事情会有些难以收场。
秦时夜感官异于常人,早就防着他这手了。
“想跑?”
秦时夜又掏出一块碎玻璃,对着楚修远奋力掷去。
“嗖”
玻璃如飞刀般割开空气,裹挟刺耳的破空声冲向敌人,刺穿楚修远肩膀后仍未停止,撞到他对面的墙壁上才应声而碎。
楚修远只觉自己肩膀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开始还不觉得怎样,没出片刻,刺骨般的剧痛传来,他捂住血流不止的肩膀,痛苦哀嚎着。
秦时夜把这一家三口拎到一处,省的他们再作妖。
接着扯掉会客室墙上的油画,一个保险箱赫然出现在眼前。
秦时夜闭上眼,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