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独自离开了赵府。
他的身影在长街之上显得格外孑然,身姿笔挺,仿若一棵苍松。
冷峻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开来,恰似一把寒光凛冽的利刃,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一路上,众人纷纷侧目而视。
望着这个在赵府大闹一场的“怪异”之人,眼中满是敬畏与忌惮,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陈默仿若未闻周围的窃窃私语与异样目光,他迈着坚定的步伐,像一匹孤狼,径直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那沉稳的脚步声,似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笃定,对自己行为毫无悔意,亦不惧可能到来的报复。
陈默走后,赵雄匆匆赶回府邸。
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质地精良的布料紧紧贴合着他壮硕的身躯,腰杆挺直,如同一杆标枪,彰显着他身为城主的威严。
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之重,坚实的靴底与石板地面撞击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仿佛是他威严的宣告,令人心生敬畏。
他浓眉之下,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幽深得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情绪,却又透着令人胆寒的威严,仿佛世间一切阴谋诡计在这目光之下都无所遁形。
脸庞轮廓犹如刀削,冷峻而坚毅,那线条犹如冷峻的山脉,不怒自威的气场如同浓雾般弥漫在四周,让整个庭院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
踏入庭院,看到儿子赵麟那凄惨模样。
赵麟头发凌乱如鸟巢,衣衫不整,褶皱横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地瘫坐在地上,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恐与愤怒。
赵雄的目光在儿子身上停留片刻,眉头微微一蹙。
那细微的动作似是牵动了他心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情,眼神中快速闪过一丝心疼与恼怒,但瞬间又被他那深沉的心计所掩盖。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问道:“今日究竟发生何事?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我府中撒野?”
其声音低沉浑厚,犹如洪钟鸣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话语中的每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在在场众人的心间,使得那些家丁和士兵们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噤若寒蝉。
一旁的家丁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详尽禀报:“将军,是阿福那小子的朋友陈默。
他毫无征兆地径直冲向公子,公子的手下们见状急忙阻拦,可那陈默出手速度快如鬼魅,身形灵动似狡兔。
他的力量更是惊人,每一拳挥出都仿若携带着排山倒海之力。
王猛和李虎两位将军奋勇迎敌,却被他轻易化解招式,几招之内便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公子更是来不及躲避,被他迅猛的一拳直接击中面部,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家丁在描述之时,声音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仿佛再次目睹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赵雄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犹如一座冷峻的雕像。
然而他的眼眸深处却光芒闪烁,思绪如电。
他深知王猛和李虎的实力,此二人跟随自己久经沙场,历经无数战斗的洗礼,其武艺在军中亦是佼佼者。
而如今竟被这陈默如此迅速且轻松地击败,可见这陈默绝非泛泛之辈,必定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奇人异士。
他心中暗自盘算,在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纷争不断,人才乃是立足与扩张的关键。
若能将拥有这般奇异能力之人收归麾下,为己所用,那无疑会如虎添翼,大大增强自己在这小城乃至更广阔天地中的势力与威望。
如此一来,不仅能巩固自己在小城的统治,说不定还能在这三国鼎立、局势变幻莫测的时代中分得一杯羹。
回到院内,阿福正躺在简陋的床铺上养伤。
陈默轻轻走进房间,看到阿福脸上痛苦的神情,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疼惜。
他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检查着阿福的伤口,那专注的模样仿佛世间唯有阿福的伤势最为重要。
确认并无大碍后,他才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微微放松。
就在这时,赵雄在府中来回踱步。
他的脚步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那纠结思索的思绪之上。
心中对陈默的身份和能力越发好奇与忌惮。
思索片刻后,他决定先采取怀柔之策。
他招来一名亲信,吩咐道:“你带些金银珠宝去陈默那儿,替我好生劝说,若能将他拉拢过来,必有重赏。”
那亲信连忙点头称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亲信领命,带着几个侍从抬着沉甸甸箱子来到陈默的居所。
他们在院门外停下,亲信整了整衣衫,上前轻轻敲门。
那敲门声在寂静的院门外显得格外突兀。
陈默打开门,看到来人以及他们身后的箱子,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
那亲信满脸堆笑,谄媚地说道:“陈默壮士,我家将军对您的身手钦佩不已。
今日特命我等送来这些薄礼,以表敬意。
将军说了,您这般大才,若能为他效力,日后必能飞黄腾达。
在这小城之中,您将拥有无上的荣耀与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