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曹南会盟
宋襄公这几日忙得像个陀螺,为啥?他心心念念的曹南会盟要开场啦!他站在镜子前,左瞅瞅右看看,整了整自己那身华丽的衣裳,心里琢磨着:“咱今儿个可得在诸侯面前好好露露脸,让他们知道我宋襄公可不是吃素的!我这一身行头,虽说比不上周天子那般奢华,但在诸侯里也得是独一份的讲究,肯定能镇住场子。这衣裳的料子,可是我派人跑了好几个国家才寻来的上等丝绸,绣工也是请的天下闻名的巧手师傅,上头这纹饰,龙不像龙,凤不像凤的,虽说怪异了些,可寓意着我宋国能在我带领下龙凤呈祥,称霸诸侯。哼,那些个诸侯见了,保准得对我另眼相看。”
会盟这日,阳光倒是不错,就是风有点调皮,吹得旗帜呼啦啦响。各路诸侯带着自己的小弟们陆陆续续赶来。郑文公一到,就凑到宋襄公跟前,满脸堆笑:“宋公啊,您这会盟搞得可真是盛大,小弟我佩服佩服!”宋襄公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还谦虚着:“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给面子。”嘿,这郑文公还挺上道,等我当上盟主,定不会亏待他。说不定还能给他多分点从那些小国搜刮来的财宝,让他知道跟着我宋襄公混,好处多多。
可就在这一片看似和谐的氛围里,突然冒出来个刺儿头。陈国国君皱着眉头,大声嚷嚷:“宋公,你这盟主之位,怕是坐得不稳吧?论资历,论实力,咱这儿可有好几位比你强的呢!”这一句话,就像一颗石子扔进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宋襄公的脸瞬间就绿了,他瞪大了眼睛,心里直冒火:“你说啥?我这盟主之位可是众望所归。我宋国向来秉持仁义,为了这会盟,我可是忙前忙后,没日没夜。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这陈国国君,莫不是嫉妒我风光,故意来拆台?我宋国虽不是老牌大国,但这些年我励精图治,国内百姓也算安居乐业。我又广施仁义于周边,多少小国都对我宋国感恩戴德,我当这盟主,那是顺理成章的事儿。”陈国国君却不甘示弱,双手抱胸:“哼,仁义?这年头,仁义能当饭吃?谁拳头大谁才是老大!”
这时候,旁边的蔡国国君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我看这会盟啊,就是一场闹剧!”宋襄公气得直跺脚,他指着蔡国国君:“你个小蔡,跟着瞎掺和啥?上次我还帮过你,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蔡国国君缩了缩脖子,嘟囔着:“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可不一样。”宋襄公那个气啊,心里想着:这一个个的,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本想以仁义服众,他们却如此冥顽不灵,难道我这一套真的行不通?想我当初为了帮蔡国,不惜和楚国那边起了点摩擦,还损失了不少粮草物资,这蔡国国君倒好,翻脸比翻书还快。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齐国的使者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这使者是个老狐狸,他清了清嗓子:“各位各位,先别吵。咱们来这会盟,可不是为了吵架的。宋公既然有心当盟主,那总得拿出点本事来,让大家心服口服吧。”
宋襄公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对呀,我宋国虽然比不上齐国这样的大国,但我有仁义之心。我打算在会盟之后,带领大家一起去讨伐那些不讲道义的小国,让天下都知道我们的厉害!”众人听了,面面相觑。有的诸侯心里在想:“这宋襄公是不是太天真了,光靠仁义就能打胜仗?”有的则在琢磨着自己能从这场讨伐中捞到多少好处。宋襄公可没管他们咋想,只在心里暗自得意:等我这盟主大旗一挥,你们就知道跟着我宋襄公是多么明智的选择。我宋国的军队虽说不是虎狼之师,但个个也都训练有素,只要我一声令下,那些小国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抢来的地盘和财宝,分他们一点,也够他们乐呵的了。
可这会盟的事儿还没个定论呢,又出了个幺蛾子。负责后勤的大臣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着宋襄公耳语了几句。宋襄公的脸色变得煞白:“你说啥?粮草被劫了?这可如何是好!”原来,不知是哪个胆大的山贼,趁着会盟的混乱,把宋国准备的粮草给劫了个精光。心里叫苦不迭: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想在诸侯面前大展宏图,这下可好,连粮草都没了,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宋国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粮草可是我精心筹备许久的,本想着能在会盟期间让诸侯们吃好喝好,顺顺利利把盟主之位定下来,如今全泡汤了。
诸侯们一听,又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在偷笑,有的则在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跟着饿肚子。宋襄公咬了咬牙:“各位莫慌,我这就派人去追查粮草的下落。这会盟还得继续,咱们不能被这点小事给吓倒!”可心里却虚得很,这粮草的事儿就像一团乌云,笼罩在会盟的上空。大家都没了心思再讨论盟主之位的事儿,都在想着自己的肚子和接下来该怎么办。宋襄公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曹南会盟,咋就变成这样了呢?我这传奇之路,咋就这么坎坷呢?难道是我对仁义的坚持错了?不,仁义定能感化众人,这只是小波折罢了。我就不信,我宋襄公连这点难关都过不去,等找回粮草,我定要让这会盟重回正轨,让他们都乖乖听我的。”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国的一支军队竟在此时悄悄逼近会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