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显然是暴露了自己,一个小蛇身长脑袋十分好奇地问道。
柳公子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意思传达到了就打住了,没有多说一句话。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这小姑娘竟隐藏的如此之好,真么长时间,竟没有察觉,如若不是刚刚这一声笑,我们竟以为他是个凡人,毕竟能完全隐去修为的人,实乃不可多得,有这样的人在您身边,我们也就放心了。”
说罢,又不忘对着十一深深地鞠了一躬。
好家伙,这是把我们都当高人了,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天赋异禀而已,他们竟以为我是隐去了修为,十一嘛,更是没什么东西,不过在两个高人身边,也被当成了高人?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近朱者赤?
“行了,你们走吧。”柳公子道。
“我们就住在这这片山林,如果有需要,我们随时可以到来。”
他们并没有废话,柳公子也没有客套的挽留。
就这样,一群蛇,密密麻麻,分批次,分方向地隐入山林。
或许,这就是强者的孤高,放在平时,这群小蛇怕是连见到柳公子的机会都没有。
不出所料,这周围全是人,等这蛇一走,人就从四面八方走出来了。
赞美声不绝于耳。
“厉害啊,小小年纪,就能击退蛇群,我在山中多年,见过毒蛇无数,最多也是能即使分辨是那种蛇,好到医院的时候能及时提供给医生,方便寻找正确的血清,面对这么一群蛇,我肯定是手足无措,你们年纪轻轻,更是不多言语,就击退了他们,真是后生可畏啊。”
老者摸着自己洁白的胡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人们喜欢看热闹这件事是亘古不变的,这村子才多大,而且很多房子都空着,并没有人住。
眼前这群人,至少也得有二三十个吧,这要不是邻村的也在,打死我也不信这个村能有这么多人。
柳公子下了台阶,身居同位,缓缓道来:“贫道修炼多年,才得此道行,老伯您只是生活经验所得,就可以做到如此,已是十分了得了。”
“果然是道士啊,果然是道士啊各位,我就说一般人也不会扎这混元髻。”
老者边说边向周围与周围人眼神互动,下巴一抬一抬的,好似小孩子打赌打赢了在炫耀一般。
原来,柳公子从一开始就想到了,几乎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无论是昨晚现行,还是今早驱蛇,尽在掌控。
原来他早就知道可能会有蛇群到来,因此设了结界免得他们闯进来吓到我;他也早知这样被察觉到会给蛇足带来危害,因此隐了修为,选了时间,在天地混沌一刻方才显现;他也知道今早我惊慌必然是有蛇群到来,免不了他人围观,因此早早地梳了混元髻,使得身份明确,所行之事也顺理成章。
而他所做的这一切,只是担心他与我过于熟稔,无法树立威严,从而无法及早救我姓名。
可是到头来他见我委屈,见我苦楚,又将实情尽数告知于我,也不怕功亏一篑。
好在我是个聪明人,我是抹不开面子,但是有了昨晚那阵仗,这威严,在我心中,树下了。在我心里,眼下这个人,就是一个可以嬉闹,也可以严肃的良师益友。
与身份无关,与年岁无异。
身边的人都在夸柳公子德高望重,术法超群,他也不谦虚,也不自己吹捧,我就在背后这样看着,我这辈子,是第二次见这种人,还是跟第一次一样,依然会被吸引,只不过,这次只是欣赏,上次,是爱情。
“活神仙啊,以后我们十里八村的,有您坐镇,就安心多了。”
“就是就是,道长,以后就麻烦您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半真心,一半奉承。
柳公子这次竟十分热心地把大家邀请到了家里,放在平时是万万不可能的,别看他表面乐乐呵呵,跟谁都打成一片,实际上他内心清冷的很,恨不得把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丢到千里之外。
“泡茶,泡茶,给父老乡亲们泡茶。”柳公子跟使唤丫鬟一样使唤我道。
咱家哪里有茶叶,我白了他一眼,一是刚搬到这里,其次我们三个年轻人谁都没有喝茶的习惯,这找个茶叶也费劲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既然应承下了,就算是泡个树叶子,我也得给他们泡出来。
我翻了翻行李箱里,还有一袋决明子,我素来眼睛干,尤其是到了春天,草木旺盛,木气充足,肝气多少有些不顺,总是会反应到眼睛上,我春天如果不喝点决明子调理一下,眼睛是会废掉的。
死马就当活马医吧,反正是炒熟的决明子,也不凉,对这群老人也没有伤害,说不定还能对了症状觉得好喝呢。
真是被我猜中了,没见过的东西就是好的,泡决明子喝,这世上可能也就我独一份了。
术法高超,茶艺绝群,看来,我们家这名声是打出去了。
果然,往后的日子,我们家门口感觉快被踏烂了,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来找我们算命的,男的算财运,女的算婚姻,学生算考运,老者算寿命。
不过我们一一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