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快去请大夫!”叶清欢掀被子下床,往门口跑。
此地危险,走为上计。
还没碰到门,就被一双手捞得腾空而起。
失重感让叶清欢害怕的尖叫:“啊——”
“夫人,怎么了?”
春燕和春兰闯进来。
当看到沈凛正把叶清欢床上扔。
武将都这么暴力的吗?
肉眼可见,这将是一个粗暴无比的圆房夜。
她们是拦?还是不拦?
“救命!救命啊!”叶清欢用力挣扎,大声呼救,“去请大夫,去请侧夫人!将军他中药了!”
春兰和春燕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一人去请大夫,一人去请苏锦绣。
沈凛用力把叶清欢按在床上,哑声问:“解药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不是我下的药,我不知道解药在哪儿……”
“还不承认?”
沈凛一手按住叶清欢的右肩,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力气很大,如同钢筋铁骨。叶清欢柔弱的小身板,根本反抗不了。
她只能哭着求饶:“将军明鉴,真的不是我……”
“还敢狡辩?”
沈凛红着眼睛,渐渐被情欲蒙蔽理智。
带着薄茧的大手,控制不住的从她的脖颈往下滑。
好白,好滑,好香……
沈凛感觉身体里像有一头洪水猛兽,即将破体而出,把她吞噬入腹。
“将军,不要……”叶清欢双手揪着胸襟,害怕得颤抖。
“现在说不要,晚了!”
沈凛大手一挥,嘶啦——
叶清欢胸前的衣服直接被撕破,前世被姜仕铭折磨的恐惧袭上心头,令她几欲昏厥。
“不要,求求你,不要……”
“凛哥!”
苏锦绣冲进来,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沈凛清醒了几分,看到身下人儿香艳的狼狈,他怔了怔,迅速起身。
叶清欢急忙往被子里躲,泪水糊了一脸,苍白无助的无声落泪。
苏锦绣扑上去抱住她,轻声安慰:“夫人,没事了,没事了……”
紧接着,大夫也来了。
“将军这是中了药。”
“何人如此大胆?”苏锦绣惊呼。
沈凛阴郁的瞪着叶清欢,眼底都是极力压制药性而泛起的腥红色,很吓人。
叶清欢摇头:“不是我……”
“我知道,夫人是名门闺秀绝不会做出这等卑劣之事。今晚定是有小人作祟。”苏锦绣温柔的说。
“你信我?”叶清欢错愕。
若能把她扳倒,苏锦绣就捏稳管家权。
今晚她让丫鬟去请苏锦绣,只是觉得苏锦绣并不希望她和沈凛圆房。并不指望苏锦绣“额外帮忙”。
“当然!夫人若想,新婚夜便不会独守空房了。”苏锦绣微笑,说罢又转头对沈凛温柔道,“凛哥,夫人受了惊吓,您且去我那边歇一宿吧!”
“不用了!”
沈凛整理好仪容,便着大夫离开。
苏锦绣眼中划过失望,很快掩饰住。
“夫人好好休息,明个儿我定给夫人一个交代。”
“多谢……”
叶清欢并不能完全相信苏锦绣。
也许今晚的局,就是苏锦绣做的。既让她被沈凛厌弃,又能借机亲近沈凛。
但她被沈凛惊吓的恐惧还未散去,手脚无力,头脑昏沉。
且再观察着,明天再作定夺。
不管是谁想害她,她都不会放过!
苏锦绣追上去慰问沈凛:“凛哥,你还好吧?”
此时,沈凛只是被大夫用银针压制药力发作,还是很难受。
柔情若水的苏锦绣,就是最好的解药。
他应该享用这一枚最好的解药的。
但他只是冷冷喝问:“你是怎么管家的?”
苏锦绣一愣,随即跪下:“凛哥,我很抱歉出了这样的事……”
“若不会管,就交给别人管。”
沈凛抛下狠话,独自离开。
苏锦绣委屈的绞着帕子,眼中蓄泪。
周念念就那么好吗?她到底哪里不如周念念?
……
这一夜,叶清欢都在恶梦中醒醒睡睡。
一会儿是姜仕铭兽性大发,一会儿是沈凛撕她的衣服。
清晨起床时,眼下明显的乌青,脸色也苍白得可怜。
“夫人,再睡会儿吧!婢们守着,没事的。”春兰心疼道。
叶清欢看看窗外:日头已高。
“昨晚使坏的人可找到了?”
“已经找到了。侧夫人在等夫人传唤。”
叶清欢点点头:“洗漱。”
“是。”
待叶清欢来到前厅,苏锦绣把刘管事五花大绑推到地上:“夫人,昨晚就是他在茶里下药。”
叶清欢看着老实巴交的刘管事,问:“是谁指使你的?”
“这不都是夫人的安排吗?小的都是按夫人的意思做事啊!”
刘管事不仅不承认,还反泼脏水。
“夫人,他和将军府签的死契,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