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林洛竖起大拇指,“来,再敬几位大哥一杯!”
“杯子喝着不够劲,直接换大碗!”
“李大哥,你们锦衣卫打板子的功夫,真的有那么厉害?”
“林爷是豪爽人,咱还能骗您不成?”
都是粗人,李富贵喝酒上脸,“不信的话,我们兄弟给林爷当场表演!”
“咱们给林爷表演!”
“林爷,您找打板子的木棍,还有几块石板来……”
几个锦衣卫借着酒劲,嚷嚷道。
林洛也好奇,古人手上的功夫到了什么程度。
“来!”
火锅店的石板是现成的,压咸菜用的,大小都有,抬上来几块。
棍棒也不缺,不说村民们平日训练,就是火锅店的护院,也少不了棍棒。
李富贵抄起木棍,另外几人把两块石板叠在一起。
“林爷,先给您瞧瞧咱们锦衣卫的拿手好戏!”
噼里啪啦,一阵打。
“石板一点事儿没有?”
林洛看得清楚。
李富贵得意一笑,“抬起来!”
抬起上面的那块石板,林洛赫然发现,垫在下面那块已经四分五裂,快要碎成渣了。
“再翻过来!”
上面那块石板翻过来一看,林洛更加的惊讶。
只见看似完好无损的石板,另一面也已经布满裂痕!
“好手段!”
林洛不由得赞叹。
这要是打在人身上,外面看不出一点伤,骨头肌肉怕是都坏死了。
“嘿嘿,只要进了咱锦衣卫的门,就是石板它也得认怂!”
李富贵笑道,继续抬了两块石板在椅子上,正要打,却又住手,“把石板打烂,显得咱兄弟没本事!”
“铺上几个碗!”
两块石板之间,垫了几个瓷碗,李富贵抄起木棍就打。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上面的那块石板,很快就被打烂,裂开了。
李富贵把垫在中间的瓷碗捡起来,递给林洛,“林爷,您仔细瞧瞧。”
几个瓷碗,完好无损,一点没磕碰着。
更别说下面的那块石板,更是压根没事儿!
“明白了,那天你们打咱,用的就是这一手。”
“把咱打的皮开肉绽,哇哇喊疼,内里却不伤着一点。”
“佩服,佩服!”
“得罪,得罪!”
李富贵还没喝醉,连连抱拳告罪。
“李大哥哪里的话,奉命行事,咱理解。来,继续喝!”
一个时辰后,五个锦衣卫东倒西歪的趴在地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林洛站起来,摆摆头,醒酒药不是白吃的。
他还清醒的很。
“把几位大哥,抬到马车上去,咱送他们回家。”
林洛喊道。
店里的伙计,很快把五个锦衣卫都抬上了马车,林洛亲自驾车。
送他们回家?
林洛哪知道他们住的地方?
全部拉到城外,衣服扒光,丢在马车里。
“哼哼,咱是不怪你们打板子,可你们不该扒咱的裤子!”
想到自己被看光光了,林洛就羞耻万分。
“此仇不报,咱睡不着觉!”
林洛把他们都脱光光以后拿出相机,一阵猛拍,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五个锦衣卫,就这样不穿衣服的,躺在马车里。
直到夜深,打更的人几次路过,见马车一直停在这里不动,心下好奇过来探查,立刻报了官。
当然,如果没人发现,林洛也安排了人手,在半夜三更之时喊人来救。
毕竟,他只是报仇,不是要人命。
第二天一大早,锦衣卫被人扒光衣服,光溜溜躺在荒郊野外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没办法,应天府衙门孙府尹亲自带队,捕快几乎全部出动,消息想不传的快都不行。
不少百姓说起这事,都捂嘴直笑。
大部分官员也都跟着乐呵。
锦衣卫作为皇上的爪牙,得罪的人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谁都盼着他们倒霉!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干了此等大快人心的好事!”
孙府尹把人救回来,也知道是被灌醉了,好在马车车厢保暖不错,没有太冻着。
当然,受了风寒,咳嗽发烧,那是免不了的。
“通知北镇抚司衙门了吗?”
“全都去查,看看这辆马车是谁家的?”
“出城时有没有人看到,是从哪里来的……”
孙志用愁眉苦脸的下命令道。
不管有多少人在看笑话,锦衣卫始终是皇上的心腹。
遭受如此侮辱,朝廷岂能善罢甘休?
“人在哪?”
锦衣卫指挥室蒋环,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蒋大人,您终于来了!”
孙志用迎接出去,“五个人都已经醒来,并无大碍,不过问什么都不说,还请蒋大人自行了解情况。”
他大概讲了一下发现的地点和时辰。
蒋环黑着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