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马车停置妥当后,范王两家之人碰面,而后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人呢?说好交易的人呢?”
“我也不太清楚啊,家主说,京城附近的百姓,欲来购买货物,结果怎么就没人影呢?”
“什么玩意,人呢?说好的人哪儿去了?”
见约定购买货物的人迟迟没有到来,所有人均是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范家领头的叫做范五,王家领头的叫做王六。
只见范五来到王六跟前,义正严词说道:“王兄,实不相瞒,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要是不行的话,咱们还是先赶紧撤吧?”
王六附和着点头道:“言之有理,走吧!”
说罢,二人各自上了马车,便是想要离去。
“两位,这是想要去哪儿啊?”
就在这时,一道似笑非笑嘲讽声响起。
范五和王六震惊抬头看去,就见身穿蟒袍的朱慈烺出现在不远处。
“他是……”一向深居简出的王六,却是没有认出来朱慈烺的身份。
“是太子殿下!”范五却是认了出来,直接大喝叫道。
“怎……怎么办……”得知对方身份,王六冷汗直流。
然
而,毕竟跟着范永斗走南闯北很多年了,范五的反应倒是比较快的,他当即急匆匆来到朱慈烺跟前,很是讲规矩般施礼道:“拜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此来,所为何事?”
朱慈烺似笑非笑看着范五,反问道:“孤来干什么,尔等难道不清楚么?”
说罢,朱慈烺又指了指范五等人背后的马车:“孤是为了这些东西来的!”
范五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解释道:“那什么,殿下,这些货物,乃是我们范王两家要售卖的,您要索要,未免有些太那什么了吧?”
“那什么?”朱慈烺一边反问着,一边大手挥动。
其身后的锦衣卫顿时一哄而上,朝着那些马车搜查过去。
那些人五人六的范家和王家护卫们,也压根不敢阻拦什么,当即让开道路。
很快,锦衣卫们便是搜查了整个马车。
袁纲来到朱慈烺跟前,汇报道:“启禀殿下,现已查明,这马车里都是大清在边境劫掠的赃物。”
范五瞪大眼睛叫道:“你说赃物就是赃物?”
唰!
袁纲二话不说,直接将绣春刀架在那锦衣卫的脖子上面,冷声质问道:“阁下难道是在质疑我大明锦衣
卫的办案能力?”
“你们范家售卖的货物,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岂会如此杂七杂八?”
在武力和逻辑双重质问下,范五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好嘛好嘛,看样子阁下是死到临头还要嘴硬了,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死吧。”
袁纲懒得跟范五墨迹什么,挥动手中绣春刀,就要取掉对方的性命。
扑通!
范五被吓得当场跪倒在地上,赶忙叫喊道:“大人饶命,这就是家主让我们售卖的满清赃物,我等也是被逼的啊!”
见范五老老实实交代,袁纲方才满意回到朱慈烺跟前,恭敬询问道:“殿下,现在该怎么说?”
对于袁纲如此霸道的行为,朱慈烺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如果是对什么百姓良民的话,朱慈烺或许还会讲些什么规矩道理之类的东西。
但是对于范家这样的奸商,他是能赶紧处理就赶紧处理,管他什么手段呢。
于是乎,朱慈烺大手一挥道:“好,将这些人压到父皇面前,交给他处置,至于这些货物嘛……”
朱慈烺的话刚说完,便有百姓铺天盖地赶来。
这些百姓,本是为了购买这些货物来的。
说来也是搞笑,这些货物,本就是满清从他们手里夺去的,现在他们却要来购买……
可悲,可叹啊!
“殿下,您找我们来,不知所为何事?”百姓们老老实实询问道。
朱慈烺指着马车上面的货物说道:“这些东西,原是大清劫掠你们的东西,但是范永斗和王大宇却要拿着这些东西,来售卖给你们。”
“现在,孤将这些东西原封不动还给你们,尔等不需要掏一分钱!”
“希望尔等拿着这些东西,能够好好回去过日子吧!”
此话一出,所有百姓欣喜若狂。
“多谢殿下。”
“谢谢殿下恩典。”
“殿下,您就是我等的再生父母啊。”
如此,直隶一带的民心,尽归朱慈烺所有……
国丈府。
周奎看着面前饮茶的范永斗和王大宇,便是笑眯眯问道:“不知两位,前来找老夫,是有什么生意要谈呢?”
范永斗放下手中茶杯,笑嘻嘻对周奎说道:“国丈大人,是这样的,最近呢,我们从关中运来了一些贸易的货物。”
“这些贸易货物,都是我们低价采购的,然后再高价售卖给京城的人们。”
“如此一来,我等便是
可以大赚一笔。”
“不知国丈可否愿意加入我们呢?”
“还请国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