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纲无可奈何,只能够看着朱慈烺跟随御林军离去……
皇宫内。
“陛下,太子此举实在是太过分了!”
“陛下,太子这是没有将你给放在眼里啊!”
“陛下,若是此事不处置妥当的话,只怕是太子以后行事,会越来越无法无天啊!”
陈演和钱谦益,你一言我一句,可谓是将朱慈烺贬低得什么也不是。
在他们的劝说之下,崇祯帝的脸色可谓也是越来越难看。
他自问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皇帝。
所以,他绝对不允许,朱慈烺在没有他的旨意下,私自募兵。
“父皇,您找儿臣来,所谓何事、”
就在崇祯帝脑海已经被怒火给填满的时候,一道声音响彻而起。
崇祯帝扭头看去,发现是朱慈烺来了。
看到他以后,崇祯帝便是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慈烺啊,你看看你干得好事。”
朱慈烺笑道:“父皇说得是儿臣在直隶全境募兵一事吧?儿臣觉得,确实是一件好事。”
“李自成大军目前已经拿下山东和山西,即将攻打北京,仅靠京师三大营那点儿兵马,想要跟李自成作对,那是痴人说梦,所以,儿臣唯有快速
募兵,才能够有跟李自成抗争的资本。”
“父皇,您既然任命儿臣为京城防御指挥使,那儿臣又岂能够辜负您的期望呢?若是辜负您的期望,那儿臣又有什么面目能够面对您呢?您说对吧?”
听闻此话,崇祯帝也是直接被干沉默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久不见,好像又变得能说会道一些。
崇祯帝依旧阴沉着脸色说道:“可是,慈烺,你毕竟是京城指挥使,向直隶全境招兵,再怎么说,也得问过朕的意见吧?”
朱慈烺努力摇头道:“来不及啊父皇,根本就来不及。”
“咱们朝廷募兵的程序,太过于繁琐和复杂了,等到您同意募兵,怕是李自成已经打到北京城啦。”
崇祯帝默然以对,觉得朱慈烺说得也是不无道理的。
就在这时候,钱谦益和陈演再次进言道:“陛下,万万不可就此饶恕了他啊。”
“陛下,若是就此饶恕他的话,怕是我大明江山要亡也!”
朱慈烺听闻此话,也是直接怒了,直接看向二人,大喝道:“孤看大明将亡,也是亡在你们手里吧?”
“原来是你们两个向父皇进谗言,坑害孤的?”
“好好好,非常好,既然如此,那孤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去死好了!”
说罢,朱慈烺便是挥动手中长剑,欲要斩杀了俩人。
陈演和钱谦益终究只是文官而已,看到朱慈烺手握长剑向着他们劈砍而来,瞬间便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你千万不要乱来啊!”陈演和钱谦益急忙叫喊道。
听着他们的叫喊,朱慈烺依旧冷笑着挥舞起手中长剑,便是要将陈演和钱谦益给斩杀掉。
看到朱慈烺这般举动,陈演和钱谦益瞬间被吓得满身冷汗。
“陛下救命,陛下救命啊!”无可奈何之下,陈演和钱谦益只得向着崇祯帝求救起来。
崇祯帝也是赶忙阻拦道:“慈烺,不要犯糊涂,更不要乱来!”
在崇祯帝的阻拦之下,朱慈烺便是收回手中长剑,且向崇祯帝抱拳道:“父皇,您若是听信他们的谗言,执意要罢免儿臣的兵权,那么儿臣直接自杀算了。”
“儿臣若死,那么大明可就真的完了啊!”
此话一出,崇祯帝正要说些什么,一道冷笑声响起道:“太子殿下,您说这番话,未免有些太抬举自己也。”
“我大明江山,岂能因
为一人得失而乱了阵脚也?”
听闻此话,朱慈烺当即扭头看去,便发现一名身穿蟒袍之人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晋王朱求桂。
看到他以后,朱慈烺也是不解皱起眉头说道:“晋王?你不是投降李自成了嘛?”
朱求桂笑眯眯说道:“启禀太子殿下,在下正是奉大顺皇帝之命前来,找陛下议和的。”
“议和?”朱慈烺挥了挥手中宝剑,转而朝着朱求桂劈砍过去。
看着劈砍而来的宝剑,朱求桂瞬间就被吓傻眼了,一边躲闪一边慌张叫喊道:“太子殿下啊,您这是作甚啊?”
“你说呢?身为我大明晋王,你不思为国出力,反而为贼当起使者来了,晋王啊晋王,你真是妄为我朱家人,你去死吧!”朱慈烺怒喝叫道。
晋王被吓得抱头鼠窜,同时朝崇祯帝求救道:“陛下,救我啊陛下,快救救我!”
崇祯帝不耐烦挥手道:“够啦!慈烺,我知道你看晋王不顺眼,但是还是听他说完再动手不迟!”
“好。”如此,朱慈烺才停下手来。
不过,经这么一闹,崇祯帝与朱慈烺原本僵硬的局面,反而是得到化解。
在反
贼李自成的使者面前,父子二人还是重新同仇敌忾起来了……
朱求桂死里逃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同时,便是对崇祯帝说道:“陛下,大顺……李自成的意思很简单,只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