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掂了掂手中的丈八蛇矛,目光如炬般盯着眼前那个挥舞着大刀的劳邯丕,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34;没听说过,哪里冒出来的垃圾?&34;
张飞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震耳欲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轻蔑与挑衅,仿佛在告诉对方,自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接着,张飞猛地将蛇矛往地上一跺,地面顿时颤抖起来,尘土飞扬。
他瞪大眼睛,怒视着劳邯丕,大声喊道:&34;吾乃燕人张翼德!&34;
这句话如同战鼓般响亮,震撼人心。
张飞的气势瞬间爆发,周围的士兵们都被他的豪迈所感染,士气大振。
而劳邯丕则被张飞的气势吓得脸色苍白,原本嚣张的气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待劳邯丕从震慑中回过神来,张飞拍马便冲,手中丈八蛇矛冒出漆黑的光芒,犹如一条黑蟒张开獠牙,狠狠扑向劳邯丕。
“吃俺一矛!”
伴随着一声怒吼,张飞手中的长矛如同闪电般刺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
劳邯丕仓促之间,只能慌忙举起大刀,试图抵挡这一击。
然而,他根本无法抵挡住张飞那恐怖的力量。
“当!”
只听见一声巨响,劳邯丕手中的大刀瞬间断裂成两半,而他本人也被震得虎口发麻,几乎握不住刀柄。
不等他反应过来,张飞的长矛已经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
劳邯丕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看着张飞,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
张飞用力将长矛拔出,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劳邯丕的尸体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一时间,汉军营地士气大震,呼喊声响彻云霄,而黄巾营地却是如同按了消音键,气氛沉重的如同一潭死水。
“啊这,这,这……”
“邯丕就这样没了?”
“什么玩意一闪,劳邯丕就这样躺地上了?”
一群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原本以为这场战斗会很激烈,但没想到竟然如此迅速地结束了。
满脸都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可能?”
一名渠帅喃喃自语道,声音颤抖着。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而此时的左校也是惊恐万分,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瞪大眼睛,望着前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啊!兄长啊,恶贼,拿命来!”
突然,一旁传来一声悲愤的怒吼。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形瘦小的小将提着一把长刀,冲向了张飞。
他脸上挂满了泪水,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那是劳瑟圭,他可比劳邯丕……”
一旁的渠帅话音未落。
“噗呲!”
只见那劳瑟圭已经被张飞的丈八蛇矛捅了个通透,眼看也是追随他兄长而去了。
张飞单手抬起挂在矛尖上的尸体,随意一甩,劳瑟圭便躺在了劳邯丕的旁边了,倒是挺整齐的。
“什么玩意儿?上赶着给俺送人头?”
挥舞了两下蛇矛,将空气打出暴鸣声后,张飞扭了扭脖子对着前方的一众黄巾军咆哮道:
“前面的黄巾贼寇听着,吾乃燕人张翼德,有胆便再派几人给爷爷我送人头,不然就赶紧投降!”
咆哮的声音形成滚滚音浪,回荡在这片战场上,连城内的张角都听见了这等话语。
黄巾渠帅们皆是脸色发黑,然而却没有一人敢拍马上前与之厮杀,大家伙平时吹牛打屁好似天王老子都不怕,实则谁不知道谁有几斤几两?
一些人眼光悄咪咪的看向左校,而左校察觉到这些视线,脸色变得更黑。
眼前的局面让他之前说的话就好像是个笑话,现在他也是骑虎难下,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
若是这样上前,怕是这条命在刹那间就没了,但他好歹也是那些人的领头者,不能先行开口说撤退这种话,于是将眼光投向波才。
波才暗自观察到手下渠帅们的不同反应,也察觉到了左校目光。
虽然巴不得现在让左校上前送死,但是这样毫无意义,于是干脆利索地拍了拍手止住众多渠帅的喧哗,淡淡的开口:
“鸣金收兵吧,派人告知手下士卒,汉军正是因为忌惮我们的实力才会如此作为!若他们真有能力摧枯拉朽的击败我们,何必搞这些呢?”
“哼,个人勇武在大军镇压面前不值一提!叫伙头房今日给士卒加餐。”
一众渠帅如蒙大赦,连声附和,左校伸手摸了摸额头的汗,表情放松了许多。
随着撤退的号令传播开来,黄巾军开始有条不紊地慢慢退回营地,尽管带着喧哗,但在各部队率的带领下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组织力。
张飞见状,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此时不宜追击。
他知道自己无法单人匹马冲入十几万大军的营地,那样做不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