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带我去。”
房间内。
“听说,咱们李总又开赌了啊。”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和一人下着棋。
“是啊,最近手头紧,玩一玩。”李广皱着眉头说,“怎么,谢总想来一局?”
“你有底钱吗?”
“我会用所有东西和你下注。”李广坦然地说道。
“好一个所有东西啊,来局?”
“当然可以。”
“李广你要知道,被抓到出老千会有什么下场吧,你应该不想自己另一只手也废掉吧?”
“哼,你也别忘了赌场只有我们两个玩家。”
谢总拍了两下手掌,接着有人把牌端了上来,“请。
你可以先检查一下这副牌。”
李广坐到谢总对面,“哈,不用。”
……
谢总点燃一根香烟“我们还是继续玩texas hold&39;e吧。”
“可以,先请荷官。”
“陈策,来一下。”
不久果然出现一个穿着正式,抹着发油的男人。正是之前与谢总下棋的男人。
“从左边起依次是小盲注和大盲注,现在开始下注!”
“我下两万。”
“我下三万五。”李广皱着眼睛说道。
“现在我从顺时针方向开始发牌。”陈策一边洗牌一边说。
李广眼睛直盯着洗牌者的手,接下来要发的底牌才是最终决胜关键。
接下来更是要绝对的细心。
而谢总也一脸严肃地看着陈策发牌的手势。
……
“哈哈——还是李总会玩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手还是那么好使。”谢可一边拍着手一边笑道。
“哈哈——承让承让。”李广笑起来连带着脸上的横肉。
在上把赌局中,李广用方块a—2—3—5击败了谢总的四个七。
也就是同花顺打下了四条。
赢下了这场比赛,加上后续的加注,一共了十万。
三天时间,凑三十万,怎么说也不太可能,只有一直赌了,不过加上我自己的一些存款二十万应当凑得起来。
还差十万的话……
最好能再碰到一个手笔大的人。
“那李某就先走了。”李广收起筹码。
“哼——慢走,不送。”谢可像是在咬着牙说话。
……
第二天。
吴医生诊所。
“谢谢你啊医生。”徐沦这句话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说了不用谢,记得付钱就行。
对了,你们今天要回去吗?”
“害,这次我们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回去似乎也不太可能了,再说了我已经给那个男人做手下了。”徐沦眼睛还绑着一条白色的绷带,面带忧伤地说。
吴医生含糊地说道,“唉,你这又是何苦呢,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你还要处处当心才是
这段时间你们就在我这住下吧,等伤都好点了再走。”
“好。”
“那个过来一下。”云沉伤的很重,现在面部还十分憔悴,嘴唇苍白。
“好。”徐沦坐在病床侧边。
两人对视良久。
“谢谢你”云沉说着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你明明可以自己跑的,为什么要回来我前几分钟还和你说了那么重的话为什么要救我”
云沉呜呜咽咽地哭着。
“好了,别难过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再来感谢我也不迟啊。”徐沦替云沉擦掉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着,像是在哄一个受伤的孩子。
“嗯”
云沉,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