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每天去给隔离的病人送药的一个士兵突然发烧了。这下,闹得人心惶惶的,因为那个士兵每天都去田家医馆,也整天和他们队的其他人待在一起。大家都不怕辛苦,但怕感染。
“那你也去田家医馆,岂不是危险了?”王妈迫不及待的问道。
“王妈,别打断,让赵叔继续讲!”
赵守诚便接着说,那个士兵自己去了隔离点,和那些病人一起吃住。余下的士兵天天担惊受怕。田大夫给他们喝的预防疾病的药加大了剂量,又叫来冯先生给大家做思想工作。
冯先生告诉大家,身正不怕瘟疫侵,只要大家按照田大夫的要求做好防护,按时服药,肯定会没事的,要是整天疑神疑鬼,倒是会出问题。冯先生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大家这才安心,士气又振作起来了。
“后来呢,那个士兵怎么样了?”王妈等不及又问道。
“那士兵最后还是离开了!”
“真还真是惊险啊!幸好你没事!”玉坚说道。
“是啊,这次瘟疫,离开了近百人,全都葬在西城门外那个梨园里了,每个墓坑旁立了一块简单的墓碑。有几户人全家都走了,真是悲惨!”
“我们一直在家,竟不知情况如此严重!”
“是啊,大家都没料到。要不是冯先生和县令及时下令封闭了城门,让大家都不准外出,要不是田大夫和其他几位大夫日以继日的奉献,怕是情况会更严重。”
“幸好玉凰和妙儿刚刚离开了,要是她俩听到了,估计吓死了!”
“小姐她们刚走?那刚才我路上碰到的马车应该是她们的!”
“正是!你也别担心,过几天妙儿肯定会来看你的。”
“没见面也好,我这个样子怕是她要担心了!”
“也不知道咱们邻县的情况怎么样?”龙济和问道。
“我听说有个县由于他们防护不力,失去了三分之一的人口。”
“这么严重?”
“是啊,所以现在我们的城门还不敢开,只允许在城内活动。”
“对了,那我们县郊外农村的情况怎么样?”
“这也是我想说的,冯先生真是有先见之明,农村也是足不出户,又没有外来人员,最初还给各户发了预防的药物,竟没有一人感染,这也算是个奇迹,估计县令也该升职了!”
“是啊,冯先生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也是操劳过度……”龙济和说着哽咽了。
“全县的百姓都该给冯先生行个大礼啊!”
“等过些日子,我们去给他坟头上炷香!”龙济和说。
“一定要去。”玉坚应和道。
“王妈,你去做点午饭吧!”聊了好一阵子,眼看到了午饭时间,大家都坐着听赵守诚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没人行动,龙济和便说道。
“我去吧!”赵守诚还不习惯让别人给他做饭,于是说道。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饭,吃过饭了你继续给我讲!”王妈连忙说道。
“是啊,赵叔,您都忙了好几个月了,好好休息会儿,我去帮王妈,等会儿你看看我这些日子有进步没?我可是一天都没偷懒,天天在家打拳呢!”
“好,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我也来一个‘坐享其成’!”
“哈哈哈哈,应该的,你是咱们县的功臣,让王妈烧几个好菜,好好吃上一顿!”林氏说道。
“夫人,我也只是出了些力气,要说功臣,龙家才是大功臣!”
“你也不要谦虚了,先去玉坚屋里睡会儿吧,等饭好了叫你!”龙济和看着赵守诚泛红的眼睛说道。
“不了,我不困,再说了少爷的房间我也不该随便进去。
“赵叔,哦,不,您是我师父,师父睡徒弟的屋有什么不可以呢?快去吧!”玉坚说着就拉起赵守诚,推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又把他推到床上,这才出去帮王妈做饭。
玉坚出门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房间传来了呼噜声。
“哈哈哈哈,这小赵的嘴还真是硬,前脚说不困,后脚就打上呼噜了!”王妈调侃道。
“你小点声吧,让他好好睡会儿,这几个月估计他就没睡过个好觉!”林氏说着,连忙拉王妈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王妈的嘴也不闲着:“也不知道安然听到这呼噜声会说个啥?”
“哈哈哈,你倒是想法奇特!”
“我说真的,咱们家还没人打呼噜这么大声的!指不定安然会说出个惊人的话语呢!”
“你快别调侃他赵叔了!”
“看着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我这心也安了,嘴巴又不受控制了!”王妈连忙说道。
“王妈,真没有吗?”玉坚问道。
“什么真没有?”
“打呼噜声真没有比赵叔大的吗?”
“那你说说是谁?”
“您啊!您要是说第二,谁敢称第一?”
“哎呦,我的少爷,你这可羞煞老身了!”
“哈哈哈哈,你别听玉坚胡说八道,小孩子家家的,说话注意点!”林氏先是没忍住笑了,后来又觉得不妥,赶紧变了个口气说道。
“噢,我知道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