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吴军红了脸,慌忙说道。
快中午了,赵晓芳留吴军在食堂吃了一顿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
从谈话中,赵晓芳知道,吴军高中毕业之后就去了上海,他家的一个亲戚在那边开厂。
“上海好,大城市。”
赵晓芳说道。
“……大城市不大城市的,整天在厂子里不出来,都一样。”
吴军小声说道。
“你这是回来过年?”
“嗯,带的东西多,落了一个包在出租车上,回来找……”
吴军一边说一边偷眼看赵晓芳,看到赵晓芳抬头看他,就立马把视线转向别处。
……
吴军吃完饭就走了,临走,还给赵晓芳留了他在上海上班的工厂电话,也让赵晓芳给他写了单位的电话。
吴军的电话赵晓芳从来没打过,吴军倒是给她打过几次,没说别的,就是闲聊,说一些在上海工作生活的事,还邀请赵晓芳有机会到上海玩。
赵晓芳没和家里人说过吴军的事,也没什么事,可赵晓芳隐约觉得,吴军好像有那方面的意思,要不,干嘛老打电话,那么贵,还没什么事。
赵晓芳今年二十三岁,同学当中已经有结婚的了,回家郑琴老是催,身边的同事也给她介绍,可她对相亲,有些从心理上的抵触。
两个不认识的人,为了在一起过日子的目的坐在一起,说说话,见见面,就好像要确定了一辈子的关系。
当初,哥哥和嫂子,俩人是一个单位的,介绍人还是袁秀丽的爸爸,就这样,两口子都过不好,更甭说萍水相逢不认识的人。
……
赵紫成和赵晓芳说了一会儿,就从清洗车间出来了,他心里被民主选举勾起来的兴奋还没有消退下去,索性就锁了办公室的门,走到秦芳的办公室门口叫她:
“你跟我出去一趟。”
“……”
秦芳没说话,脸却微微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