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刘妈用眼神问曲畔追不追,曲畔摇头。
楚汉良不能在她的院子里出事,要死也得死在大帅府,免得脏了她的地儿。
“是少帅?”刘妈没看到楚汉良,却凭猜便猜到了真相。
曲畔颔首,“应该是怀疑我了。”
此时的国内根本看不到什么外国人,更何况是十分罕见的黑奴,引起楚汉良的关注并不奇怪。
“他没认出小姐?”刘妈担心。
“没有……”
如果楚汉良真的认出了她,绝不会轻易离开。
楚汉良刚翻过院墙坐回车里,突然听到一声枪响。
霍润铎讶异,“怎么开枪了?”
就在这时,巷子深处朱漆门打开,卡车轰然驶出……
这次不用楚汉良发话,霍润铎立即启动车子跟上。
卡车开到城外乱葬岗停下,车上下来两个长工打扮的人,抬着一卷草席走进乱葬岗,又从车上搬下来不少木材,搭起一个简陋的火葬台,将草席放到台子上。
卷着的草席因为来回搬运有所松动,露出藏在其中黑亮亮的脸。
“这是曲瀚之的什么人,居然敢杀人,用不用抢下来?”霍润铎问楚汉良。
毁尸灭迹,好得很!
“不必。”楚汉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