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清道：“主人，烛九阴不是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它是怎么回事？”
焰凰道：“烛九啊，它比我还惨。”
“我以前所在的地方名为弥之界域。”
“弥之界域内，像烛九这样的血脉强劲的兽，都会被那群人紧盯着不放。”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在弥之界域内龙族，凤族，麒麟族……都相继灭绝了。”
“哪怕它们再强大，也抵不过有心者，始终有人在捕捉它们，以它们的血肉为食，以它们的筋骨为武器……”
“也许它们也不是灭绝了，而是离开了弥之界域。”
“烛九最开始想要改变这一局面，但那群人总是用一群看似无辜者来威胁烛九。”
“导致烛九每次都束手束脚。”
“就像原始虚空神族被算计的时候一样。”
“弥之界域毁灭后，我有回去过一趟，遇到了烛九，和少数还存活着的。”
“我本来是不想管的。”
“而烛九是弥之界域最开始的镇守者，它护着的那群，身上也确实没有罪孽。”
“之后我带烛九见了她，我不知道她和烛九商量了什么，烛九就带着那群进入了无渡虚空。”
焰凰语气平淡的说完了一切。
帝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它暗自庆幸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那样的。
玄道：“你们所在的地方没有因果束缚吗？也没有天罚吗？”
焰凰道：“有啊，天罚都是惩罚我这样不听他们话的，至于因果，曾经有过，但被他们遮盖住了。”
帝清道：“傻子，连轮回都掌控在对方手里，还有什么因果啊？制造几场劫难，再出手救一救苍生，不就立刻功过相抵了。”
玄又想跳过去扯帝清的羽毛，“我只是好奇而已！你怎么老是攻击我？”
帝清道：“我不是攻击你，我就是单纯的说实话。”
“主人都说了，那地方被卑劣者给控制了，还不是卑劣者说什么就是什么。”
“即便是有天道，也会被污染。”
“再说了，就连烛九阴都要避其锋芒，你还指望谁来管？”
一个地方的守护者都被压得死死的。
只能说这样的地方离毁灭不远了。
就算最后没有暗魂之域的人过去，弥之界域也迟早会变成一片废墟。
玄不服气道：“我只是想多问几句，好能够更好的统领原始虚空。”
中间有段时候原始虚空其实也有向弥之界域发展的趋势。
还好
凤凤及时出现，帮忙清理了玄门，混沌界，以及那群入侵者。
玄又道：“焰凰，你放心，这里绝对不会出现那种压迫的情况！你那边都是过去，不用总是回首去看垃圾。”
焰凰唇角微扬，“嗯。”
过往对她来说很重要。
正是过去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她。
但她从不感谢那些给她施加苦难的人。
“主人，我会一直陪着你。”帝清道。
“好。”
焰凰坐起身，“玄，你该离开了，再待在这里，就会被人发现的。”
玄本来还想再听一听。
结果就发现它被焰凰给扔出了不朽域。
玄也没再回去，只是带着焰凰给的水晶石去找菩提古树了。
帝清在玄离开后，态度转变，稍显严肃道：“主人，原始虚空的意志是不是情感太丰富了？”
一方意志是法则之力的掌控者。
这样的存在该是大公无私的存在。
焰凰道：“只要在它眼里众生平等就可以，有情感，有意识的，又有善恶观的虚空意志也很不错。”
“这片虚空经历过很多次演化，现在的情况比所有虚空都完善。”
“玄也是最独特的那个虚空意志。”
她愿意相信凤的选择。
玄一定可以很好的撑起原始虚空。
焰凰在不朽域逛了一圈，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焰凰在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她好像还有个徒弟祁九。
算了。
还是给这个小徒弟留一份礼物吧。
焰凰感知了一下，感知到祁九的位置后，直接撕开一道虚空裂缝，扔了一个储物戒进去。
确定储物戒到了祁九手里后，焰凰就带着帝清离开了原始虚空。
帝清道：“主人，你刚刚？”
“给徒弟送点资源。”
“啊？主人的徒弟？那我要不要送见面礼？”
“下次见到再送。”焰凰说话间已经立身在无垠之地上面。
“主人，这里有你要见的人吗？”
焰凰摇头，“没有我要见的人，我只是来看看故人的那道残魂。”
帝清当即明白过来，“主人，你故人的残魂也生出了自主意识？”
“嗯，她的情况还跟咱们的不一样，她的那道残魂还经历过转世，两世都有自己的意识。”
帝清道：“这么厉害！主人，你的那个故人是谁啊？”
焰凰道：“曾经镇守生命禁区的统领，后来为保护生命禁区燃烧了所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