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染找出穷奇和万灵，“穷奇，我们接下来要有一场大屠杀……”
穷奇一听这话，直接两眼冒光，立刻兴奋的抢先道：“凤主！我的刀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凤倾染静默一瞬，“穷奇，为了确保猎物不会逃跑，我需要你替我办一件事。”
“凤主，别说一件，一百件都不成问题！”
凤倾染递给穷奇一个储物戒，又给了它一个记忆金印，“你和万灵按照我给你的记忆，在这沿途布上阵法，这样猎物就无法逃走了。”
穷奇道：“凤主，那你一定等我回来再动手，千万别先动手！”
凤倾染信誓旦旦道：“肯定等你回来，快去吧，小心一点。”
凤倾染话音刚落，穷奇已经带着万灵跑的没影了。
吞噬之灵道：“凤主大大，穷奇它……”
万一不回来怎么办？
凤倾染安抚道：“别担心，它必定会回来。”
就算她之前的诱惑不管用，万灵也可以让穷奇回来。
万兽之王的血统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万灵也不是真正的小鸡仔。
那样的形象不过是它的伪装罢了。
在它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被那么多人惦记上，为了自保，万灵有种
低调的本能。
“凤主大大，你刚才说的大屠杀是怎么回事？”吞噬之灵好奇的问。
“先画个大饼。”凤倾染说着，抬脚往前走去，过了狭窄的通道后，她走进了一个山洞内。
山洞边上有一条不窄不宽的河流。
之前的水声就来自于这条河。
青褐色的河中传出腐烂的味道。
“凤主大大，这水不是什么好东西！”吞噬之灵紧张道。
它根本无法探查水下面的东西。
好像在水的表面有一层隔绝神识窥探之物。
“染染，这条河很有可能是敌人弄出来的，我们要小心。”红仙提醒道。
“好。”
凤倾染开启虚无之眼后也无法看透水层下面的世界。
但她已经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
还是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凤倾染放出饕餮。
饕餮有瞬息的愣神，随即跳到凤倾染身后，“凤主，那里面的东西吵的我头疼。”
凤倾染道：“你听见了什么？”
饕餮眼中是痛苦之色，“什么都有，我和你共享识海，你自己来听吧。”
它是真的无法转述这么多话。
“好。”
很快，凤倾染识海内就多出无数嘈杂的声音。
各种语气的都有。
绝望
。
怨恨。
恐惧。
愤怒。
……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凭什么你能够好好活着？！我却要死去！你陪我一起死……”
“我恨你们！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你们都会有报应的！”
“不要，放我出去，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放过我……”
“这就是我善良的报应吗？若是有来世，我再也不会救任何人……”
“你们不能这样，快住手！她们都是无辜的啊！”
“我不能这样，错的不是你们，我应该去找罪魁祸首的，可我没有办法去找他们，我要有实力才可以去报仇。”
……
不知不觉，凤倾染心中也全是酸涩的情绪。
饕餮与她共享的不止有这些情绪，还有那些情绪里面带有的绝望挣扎，以及绝望之中滋生出的各种黑暗情绪。
面对无法挣脱与对抗的敌人。
一切呼喊皆是徒劳的。
“饕餮，你可以与它们沟通吗？”
“可以，但它们根本不听我的，我的声音总是会被淹没。”
凤倾染道：“你试试，至少找一只可以沟通的。”
她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魂
魄究竟来自何处？
又是谁将这么多的魂魄镇压在这里？
目的是什么？
其实她能想到这些魂魄会被用来做什么。
但她不太敢相信。
饕餮似乎察觉出什么，乖巧道：“凤主，那我好好与它们沟通。”
接下来，凤倾染仔细观察周围的石壁。
石壁都是普通的石壁，什么都没有。
倒是地上有人路过的痕迹。
凤倾染看着前方黑暗的路，河流不知延伸到哪里。
“红仙，这里还有苍炎的气息吗？”
“染染，这里的气息太杂，我感知不出来。”
河流在山洞的左边。
右边是一片宽阔空地。
后面是狭小的通道。
前面是一条自然形成的道路。
凤倾染拿出一颗珠子照亮。
寻找了好几圈，没有找出什么异常的地方。
吞噬之灵道：“凤主大大，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我感觉前面有危险。”
“走。”
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