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
“啊?孙……子?”
朱庆余和朱庆丰都被这句孙子给搞得有些摸不到头脑了。
下一秒,只见朱庆余突然瞪着眼睛质问朱庆年和朱庆丰。
“老实交代,到底你俩哪个混蛋做了这天地不容霍霍人家黄花大闺女的事了?”
眼看自家大哥眼里带起了杀气,朱庆丰急忙解释:“大哥,我一直跟在你身边种地呢,哪有那时间?”
朱庆余想了想也是,这个小弟自小就跟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没时间做这种事,倒是自家二弟,没闹灾荒之前在县里读私塾,半月才回家一次。
朱庆余想到父亲英年早逝后,一家人勒紧裤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供二弟读书,就是期望他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一想到老二背着他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朱庆余怒从中来爆呵一声:“老二……”
朱庆年知道大哥这是怀疑自己了,急忙解释:“大哥,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
朱庆余急眼了:“不是庆丰,也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啊?”
朱庆年委屈巴巴的把信递过去:“大哥,这孙子就是你……不是,是你就是这孙子……哎呀,这一直给咱们送东西的人是你孙子。”
“我孙子?”
朱庆余都气笑了:“我连儿子都没有,哪来的孙子?”
这时候朱庆丰也反应过来了:“对啊,二哥,这没来儿子哪来孙子?这不对啊?”
朱庆年急忙举着信自证清白:“他说,他是来自千年之后的第八十八代天字辈玄孙朱天浩,还说他们那个时代很发达,不缺吃、不缺喝,让咱们缺什么写信告诉他,他给咱们送过来。”
消化了良久之后朱庆余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毕竟凭空生物这件事就已经够令人惊奇的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唯一让他不能够接受的就是:“所以这么久了我都是在给孙子磕头?”
朱庆年兄弟俩看着猪槽点了点头:“我俩也和侄孙磕了不少了。”
朱庆余气再也没了当初的敬畏,气的破口大骂:“这龟孙子,应该早就说清楚啊,也不怕折寿。”
朱庆余越想越气,让朱庆年回信一封把朱天浩骂了个狗血淋头。
朱天浩忙了半夜手都快累断了,以为祖先会夸奖自己几句,谁知道收到来信竟是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朱天浩表示委屈,他也不知道对面是自己的祖先啊,他也磕过头啊!
朱庆余骂完人之后,还不忘了在要两千身棉服和一千床被子,还让朱天浩给他准备些烧火木柴,说他们被官兵包围目前没有柴火做饭了。
棉服、棉被这次朱天浩没有选择上次的店铺,毕竟短时间内这么大批量的要货容易被人盯上。
木柴朱天浩则直接打算替换成煤炭。
一觉睡到十点多。
刚起床朱天浩就惦记着他爷爷昨天吩咐的事,搜了几家煤炭厂打算去看看。
朱天浩刚一出门,就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
朱天浩打开门一看是隔壁的堂伯。
朱家村除了少数的外来户,大多都沾亲带故。
“大伯。”
朱大爷见到朱天浩开门,先是一愣,然后那混浊的双眼肉眼可见的激动。
“小浩,真的是你,我就觉得这两天听着都有动静,但是敲了两次门你都不在。”
朱天浩把人往屋里请。
朱大爷看到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屋子一愣:“这是打算长住了?”
朱天浩点了点头:“住一段时间。”
朱大爷脸上滑轮过一丝丝失望:“年轻人都不爱回村,等我们这一辈守村人没了,这村子也就真的没人了。
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你这边有动静,想着你好几年不回来了,过来看看。没事就好。”
“劳大伯父费心了。”
村里平日就一群老人守着家,只有过年年轻人才会过来呆几天,而家里老人都没了的,像朱天浩这种基本上几年都不会回来一次。
“你要是不愿开火就过来吃饭,人多热闹。”
朱大爷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不知为何朱天浩突然觉得心有点酸酸的,可能是到了落叶归根的年纪了。
朱天浩照旧开着自己的面包,在路边摊吃了两个驴肉火烧一碗热热乎乎的豆腐脑就出发去煤厂了。
由于正是最冷的时候,煤的价格也高。
朱天浩花了六千要了两千块钱一吨的无烟煤,留了电话交了一千定金让老板送家里去。
买完这些以后,朱天浩想着要在老家长期生活了,就又去商场买了一个电冰箱、几身换洗衣服,和一些吃的喝的。
兜里有钱了,朱天浩也不想亏待自己,直接去市场鸡鸭鱼肉海鲜、米面粮油的买了一堆,誓要把冰箱给填满舒舒服服的窝个冬。
下午时间富裕,朱天浩直接去了一个服装加工厂,定了两千身棉服和一千床棉被。
省去中间商的差价,一身棉服八十元拿下,一床棉被一百元拿下,即使这样这堆东西也花了朱天浩二十六万元。
两天就折腾了一百万出去,朱天浩感叹钱是真不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