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路斯也没想到他会打电话,表情直接是懵的,不知道怎么回应。
酒店经理在旁急了,怒声说道:“为什么要给哈路斯打电话?”
“姐夫,你怎么会接电话,难道不知这个时候不该接吗?”
哈路斯表情更是难看了,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
傅靳登时明白了,这个酒店经理是哈路斯夫人的弟弟,难怪如此嚣张,怕是也没有听从哈路斯的安排,才会一再阻拦他们离开。
很可能这个酒店经理根本就没想到他们会发现隐形摄像头,从而坚持要离开。
一旦他们离开就脱离他的视线,他自然不会允许这样情况发生,如此说明他们背后有巨大的阴谋,而他又想凭着自己跟哈路斯关系,谁也不怕就要把他们给留下来。
“胡闹,立刻让简小姐和傅先生他们离开,他们不单是我还是a国贵客,你们岂能将他们扣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来去自由,再说他们现在替国王有事要办,耽误了,你有几条命也不够罚的。”
哈路斯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毫不掩饰的冷戾。
酒店经理竟然还试图顽抗,挣扎着说道:“姐夫,他们住店签了合同
,时间不到离开到别地方居住就是违约……”
“混蛋,我说话你没有听到是吗?现在,马上,立刻请他们离开。”
这声怒吼,把简安乐拿着手机的手都震得嗡嗡的。
酒店经理脸上挂不住了,他冷哼一声,什么话没有说,转身离去。
“简小姐实在是对不起,酒店经理是我夫人的弟弟,可能今天喝酒了,才会犯浑,我帮他跟你们道歉。你们不用管什么合同,随时都可以离开酒店,我会好好教训他一番。”
既然哈路斯都这么说了,简安乐自然也不会再计较,点点头。
“多谢哈路斯先生帮忙解困了,我们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就连市长及警察局长来了,酒店经理都不妨我们走,不得已我才打电话向你求助。不因我因此有点怀疑,您孙子真得丢了吗?这个酒店经理不知道吗?竟然不着急,还在这里跟我们各种纠缠,去找人不好吗?”
哈路斯生气地说道:“他就不是个靠谱的人,我们自然不会求助他。”
简安乐不再多说什么,而后挂掉电话,跟傅靳拖着行李箱向外走。
谁料服务员依旧阻拦着:“二位稍等,房间我们还没有
检查呢。”
听到这里,简安乐心火噌一下就冒出来了。
哈路斯都说让他们走了,酒店经理也离开了,默认这个决定,服务员竟然还阻拦?
她停住脚步,扭头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问道:“是吗?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服务员摇头回道:“我不是谁的人,是酒店的人,酒店的流程,要检查完房间,我们确认没有物品损坏,你们才能离开。”
简安乐冷笑:“你这是擅自将为难进行到底是吗?我们跟你有仇?”
服务员再次摇摇头。
简安乐二话不说,抬手给她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抬脚将她踹翻在地。
这还不算完,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擦手,丢到地上。
服务员毫无防备,被摔得不轻,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哭道:“你凭什么打人?”
简安乐望向警察局长,沉声反问道:“局长说我凭什么打人?我打人犯法吗?”
警察局长尴尬地笑笑,摇摇头回道:“该打,不犯法。”
温瑞斯也在旁附和道:“都说让走了,你这服务员是聋子吗?还检查,你这就是羞辱。”
简安乐点头应道:“他们在酒店房间安装隐形摄像头,
我都没再追究了,她竟然还跟我提损坏东西。我是能私下损坏东西那种人吗?我要损坏也是光明正大,当着你们的面损坏。”
“就如警长那句话,就该打,也不犯法。”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热水壶,朝着空调旁边得隐形摄像头砸过去。
空调打坏了,隐形摄像头也被打下来了。
东西掉下来,差不多正好落在那服务员身边,吓得她嗷嗷叫着爬向一边。
那模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简安乐望着服务员质问道:“你说吧,这个怎么算罚款?”
服务员惊恐地望着她,张张嘴,却没有敢说出来。
结果旁边保安却开口了:“空调损坏了,按原价赔偿。”
简安乐扭头望着他,笑得很是肆意:“很好,我知道了。”
她冲进卫生间,借了一盆水,泼在床上,然后又从身上摸出瑞士军刀,将被子床单床垫等等都给划坏了。
这还不解气,她又将桌上所有东西都用胳膊扫到地上。
“乒乒乓乓……”
“既然你们如此恶心人,明明在酒店房间安置摄像头,却还倒打一耙说我们自己安装,找各种理由死活不让我们走,那就别怪我以恶
制恶了,你们这帮混蛋,就该这么制你们。”
“别以为天底下人都是好欺负的,本来就算你们不处理,我们懒得计较走了,就当什么事没有发生。而今市长,局长还有你们主。席都来了,结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