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点头应道:“三嫂,我懂了,以后我不会再跟她对掐,但我也不会跟她做朋友,对虚伪的人,我真得没办法容忍。”
简安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头拍拍她的肩膀,微微一笑,便转身走了。
这边幸福食堂众人凑在一起快乐的开饭。
而那边司马杨却陷入了极度的惶恐中。
昨晚他没有找到傅然,只是接到傅然一个信息,告诉他自己想静静,不要担心她,更不要等她什么的。
司马杨本来因为没有找到人,而心里窝火,现在又接到这样电话,他也生气了。
既然你想静静,那我想静静,正好谁也不找谁了。
他回到酒店,为了表示自己愤怒,在他们房间隔壁开了一间房,然后叫了一桌子酒菜,一个人自斟自饮到深夜,后来就醉了,扑到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
司马杨见自己还在隔壁房间,也不知道傅然回来没有,竟然没有过来找她。
他冲出房间,冲到隔壁房间,看到房间跟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傅然并没有回来过。
司马杨登时心都凉了,傅然竟然一夜未归?
她不回酒店
住,又去哪儿了?
难道是在别的酒店开房了?
这是摆明跟他闹掰的节奏吗?
司马杨随后打电话询问前台,确认了傅然没有回来的事实。
他是真得着急了,急忙找人帮忙寻找傅然下落。
可是很快得到反馈,所在城市酒店都没有发现傅然入住的记录。
司马杨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妙,他又动用人脉关系查找傅然是否离开了,结果依旧是不好的消息,不管是火车站还是飞机场都没有傅然购票进站记录。
司马杨又找人查了所有出租车网约车顺风车等平台,也没有傅然打车记录。
如此傅然要么还在这里,要么就是坐私家车离开了。
司马杨怎么想都觉得,即便是吵架,跟他失联,也不是傅然的性格。
很可能是傅然出事了。
想到这里,司马杨就惊出一身冷汗,懊悔自己昨晚怎么没有继续寻找。
而现在傅然的手机已经打不通了,不在服务区。
司马杨报警了,同时动用自己人脉关系寻找傅然下落。
他不敢将这消息传回京城,只能一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独自承担后果。
晌午十分。
司马杨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打
来的。
他想都没想接起电话,沉声问道:“找谁?”
“找你,傅然在我们手上,不知你让她生还是死。”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经过了变声处理,根本听不出原声。
司马杨心瞬间揪在一起,傅然有下落了,同时也微微松口气,知道下落,就能救人。
“自然是生,你们是什么人,敢动我老婆一根毫毛,我会让你株连九族。”
面对司马杨的威胁,手机里的人毫不在意地哼笑:“是吗?你老婆现在我手上,她就是我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现在只是给你选择,让她生还是死,即便是你选择让她生,我只要给她留口气,其他的就跟你没有关系……”
司马杨直接听不下去了,他咆哮着吼道:“你敢动我老婆一根毫毛!”
“别威胁我,司马杨只管回答我,我耐心有限,一……二……”
司马杨知道电话里的人敢抓傅然,绝非善类,他不能失去这个能救傅然的机会,只得收起努力,忙出声说道:“我选择生,生!你听懂了吗?!”
“很好,既然选择了生,那就要有生的条件。”
司马杨脸色阴沉:“说出你的条件。”
“准备五千万,
同时保证从今以后,不再插手傅靳及简安乐的所有事情。”
一听这话,司马杨忽然明白了,绑匪很可能就是副帮主或者那股不明力量。
但现在傅然在他们手上,绝不能惹怒他们,只能顺着他们来,且走且看。
“五千万太多了,一时间我去哪儿准备那么多钱?五百万都难,这也不是小数目,若是真心想谈,就请说个合理的钱数。”
“五千万对你们司马家来说,不过是毛毛雨,没得商量。”听筒里声音很坚决。
司马杨依旧想谈谈,于是说道:“五千万的现金一麻袋也装不下,我背着那么多现金太扎眼,再说确实一时凑不出那么多,司马集团虽然价值不菲,但账上流水却有限。你还是说个合适的价格,或者八百万?这真的也不少了,得用麻袋装。”
听筒里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一千万。”
司马杨见终于将钱数砍下来了,这才故作不情愿地说道:“好吧,就一千万,多出二百万都是不少呢。我什么时候交钱领人?你给画个具体的道。”
“今晚晚上,城外青山脚下,具体交接到时候再通知,你先准备钱。”
那边说完,
电话就挂掉了。
司马杨沉思片刻,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便决定跟傅靳及简安乐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