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杨知道自己这时不能心虚,否则会让傅靳看出端倪。
他故作淡定地说道:“哎,反正咱们既然已经在k国扎根,就不能轻易撤出,否则……”
“那你可有了主意?”傅靳不再追问,而是反口问道。
司马杨愣了一下,而后尴尬地笑笑:“一时之间我还没有想出好法子,所以急匆匆过来,跟你一起商量,傅靳你说,咱们怎样才能让k国政府从我们手上购买股票,将这个秘密海外公司公开化?以后但凡有此类事件,就如此处理,想必那些想下黑手的人也就无趣了。”
傅靳没有说完,而是起身走到窗前,远望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都等不到他的回应,司马杨试着问了:“傅靳?”
傅靳这才扭头望着他,淡淡地问道:“你见过乐儿?”
“啊,嫂子?我,我没,不我见过……”司马杨终究是不会说谎的人,而且更从来没有对傅靳说谎,他们两个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相比韦警官及秦医生,更亲厚些,因两人都喜欢经商,而另外两人则是各自从小痴迷自己的职业,相对在一起玩的时间,没两人多。
“见过就见过,还支支
吾吾,你们聊了什么?乐儿从家里出去,到这会子都不见人。”
傅靳声音依旧是淡淡地,听不出一丝情绪。
司马杨却心虚得很,却不敢表现出来,而是努力装作云淡风轻的若无其事。
“傅然不是准备成立广告公司么?一直只是打算,并没有付诸行动。嫂子找我聊这事,让尽快帮傅然将公司办起来,她要投资入股,一起合作,毕竟她在傅氏接手第一个项目就是广告换新,对此还情有独钟。我认为这是求之不得的事,嫂子对广告设计很在行。”
说着他脸上忍不住挂着羡慕而又崇拜的表情,由衷地赞道:‘嫂子,好像没有短板,不管什么行业,都挺擅长,可见她学生时代,付出了多少,才能有今天的全能,不简单呐。“
傅靳也点头赞成,这点他毫不否认,甚至为此而自豪,因为是他妻子。
司马杨见傅靳笑了,暗暗松口气,总算是转移话题了。
谁料,下一秒傅靳却又将话题扯回来了:“司马为何她找你入股,而没有跟我一起?”
司马杨愣住了,是啊,为什么简安乐会瞒着傅靳?
还不是简安乐为了应付傅靳随便编的理由,
可他能说吗?
不能说,他只能继续圆谎:“可能是嫂子觉得你刚醒来,身体还在康复阶段,又开始全面接手傅氏业务,比较辛苦,心疼你,才没有拉着你一起吧。”
“你们俩终究是夫妻,她入股跟你入股还不是一样?”
傅靳哈哈一笑:“司马,你现在嘴皮子学得很溜,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司马杨明白,这是暗示他是跟简安乐学的。
他嘿嘿一笑,假装不懂地说道:“我可能是被傅然给感染了,她那张嘴,没闲着的时候。”
傅靳懒得再跟他推磨:“你现在心里没有谱?海外公司怎么留在k国?”
司马杨坦白回应:“暂时没有谱。”
傅靳轻叹一声:“罢了,也不急在这一天,你回去好好想想,而我呢,晚上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就这样吧。”
这是下了逐客令。
司马杨倒是巴不得,他担心待久了,自己会不小心把简安乐给卖了,实在是不会说谎。
司马杨离开后,傅靳再次给简安乐打电话。
简安乐电话却是关机状态。
这让傅靳心情很是不爽。
小样,你还关机了。
难道老公在你心里就那么可有可无
么?
傅靳那大男子汉的自尊心感觉受到了暴击。
他随即给手下打电话,让他们秘密查找少奶奶的行踪。
谁料电话刚打完,他从窗户看到,简安乐跟傅然一起从车上下来,回家了。
傅靳不得已又给手下打电话,撤回了命令。
他随后下楼,在大厅门口将简安乐跟傅然堵在门外。
“三哥,你怎么这么闲,在家里,还等着我们?你算着我们现在回来,还是一直等着?”
傅然没有看到傅靳表情不对劲,她压根就不知道简安乐是跟傅靳赌气出去的,极尽调侃。
傅靳却给她一个冷脸:“果然是如司马所说,你把他给教坏了,这嘴真是碎损。”
傅然被怼地很是无辜,她疑惑而又震惊地反问:“三哥,你吃枪药了?热脸贴你冷屁股。”
简安乐在旁自然是心里明白,她却不动声色,只管旁观兄妹俩的你来我往。
傅靳倒是没有再跟她怼,而是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哼道:“还不是你上来连环问?我找你三嫂有事,你赶紧进屋休息吧。”
说着,他给简安乐一个你跟我来的眼神,便径直出门。
傅然嘿嘿一笑:“三哥,原来你是
不见了三嫂,心里焦躁啊,都醒来多久了,热乎劲儿还没有过?一刻不见都不行,啧啧,我可是服了你这个老六。”
傅靳瞪了她一眼,一本正经说道:“我是老三,你是老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