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把展明翊当成那女四号洛瑾塑造的工具人,抵触,疏远,划清界限,还为爱上他而纠结难过,痛苦不堪,实在可笑,实在不应该。
从本质上来说,他早已是她的人,身心皆是,与旁人再无关系。
白薇一颗心忽然就踏实了,莫名地如释重负。
展明翊和公安说了几句话,他察觉到白薇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再像以前那样疏离冰凉,不禁诧异,杂乱的环境,却不容他多问。
公安就朝展明翊点了头,严肃地厉声对同事说,“把这几个人全部带回去严审!跟踪污蔑,影响实在恶劣!展家四合院坍塌,这一伙人也有重大嫌疑,必须配合调查!”
围观的百姓都对文红杏指指点点。
“白薇来的第一天,在国营大饭店我们都看见了,文红杏和洛春阳对展明翊逼婚,场面可难看了。结果,他闺女脚踩两条船被拆穿了,这是臭名昭着嫁不出去,又生事儿呢。”
“我想起来了,这位白薇同志是女英雄,在广播新闻里说的……这事儿可真巧了,文红杏之前害展婷,现在又害人家养女啊!”
“文家一向无法无天的,你们没听说吗?文工团被筛查了一遍,开除的人都与文家有关……这文红杏也被开了!”
“被开除了,还不消停,非得去弄塌人家展婷的四合院呀?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呀!”
“还不是妒忌人家展婷和安院长儿女双全生活美满吗?”
“一个个瞎议论什么?当我吃素的呢?”文红杏忍无可忍,恼怒呵斥。
女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展明翊狠打,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于是强硬端着领导的架势,又朝那几位公安开口。
“公安同志,今天这事儿,可不像编排。你们看看白薇这湿漉漉的头发,分明是从招待所里刚洗过……凭她一面之词你们就信么?我们现在可是搞风气整顿,这样的歪瓜裂枣,该好好让她记住教训。”
展明翊冷斥,“你说白薇的话是一面之词,你的一面之词更荒唐更不可信!”
文红杏:“展明翊你住口!你为了白薇,丢弃我女儿,如今被他们背叛,是活该!是报应!”
展明翊:“我和你女儿从来没有任何瓜葛,凭你一句话,就成了丢弃?你可真不在乎你闺女的清誉和死活!”
“你……”文红杏气得暴跳。
展明翊懒得理会她,从容对公安与众人颔首。
“我们家新买的宅子塌了,在我被砸在墙下时,白薇冲进去救我,把衣服头发都弄脏了,手上也受了伤。我在医院检查,红霄就近过来带她梳洗换衣裳歇息,她和红霄就莫名其妙成了文红杏口中的开房——这就是全部事实!”
文红杏冷笑,“展明翊,你在部队里呆傻了,可不知道人心险恶。别以为人家救你,就不会背叛你。”
招待所的女服务员顿时看不下去,就冲安红霄多给她那么些钱,她也得说句话。
“公安同志,我可以作证,人家兄妹俩是要了两间房。因为白薇姑娘手有伤,是我伺候她洗的澡,她哥哥还多给了我十块钱服务费。随后,他给妹妹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就回房间睡觉了。昨晚我就在他们走廊值夜班,白薇姑娘手疼的厉害,我还给她送了止疼药,她吃了药才睡踏实的。”
白薇忙对服务员道谢。
安红霄十分郑重,感激地朝女服务员鞠了一躬。
展明翊却看着白薇的眼睛,柔声说,“薇薇,就算没有人解释,我也信你和红霄。”
白薇被他看得耳根子滚热,脊背酥麻,尴尬扯了下唇角,“你都已经赶我走了,信不信有什么关系?”
展明翊忙抓住她的手腕,“我是被你气糊涂了,谁叫你不要命一样的只顾着救我和明天?再有危险,你先护着自己,明白吗?”
安红霄就搭住他的肩拍了拍,“算你有良心!我还以为,你真的要赶走薇薇呢!”
洛瑾瘫在地上,望着三人亲昵和谐的样子,又疼又恨又妒忌。
展明翊不忘“文红杏,你最好说清楚,我们家宅子坍塌和你有没有关系?”
文红杏绷着脸,滴水不漏,“什么宅子,什么坍塌,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展明翊拉过白薇的手给众人看,“凭证都是血淋淋的,那宅子塌了的墙,还没来得及收拾,我小弟展明天和我也被砸在了,才没危及性命。”
白薇眼睛紧紧盯着文红杏躲闪的眼睛,“大家伙看清楚,文红杏心虚了,四合院的墙恐怕就是她派人推倒的!”
文红杏脸色都白了,心虚绷着脸咆哮,“你们才是血口喷人!是污蔑!我要告你们!”
白薇就冷笑,“那你解释一下,你的人为什么跟踪我和我哥?天底下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吗?我们去了,院子塌了,你们的人就出现了,你们母女俩也来了。
这京市的街头巷尾,谁不知道,你为了嫁给洛春阳,当年找人逼走我妈,你自己高高兴兴成了洛夫人。
还有前几天,你撺掇曲家兄弟侮辱我没得逞,你自己闺女得罪了国安局,你也怪在我身上,还堵着我的车找茬,你的手段,大家可是有目共睹!”
众人都义愤填膺,纷纷指责文